龙瀚手中的长剑架在祝玉妍的脖子上。 而鲁妙子一边捂着胸口,一边踉踉跄跄地朝龙瀚这边走过来,慌忙地开口阻止龙瀚道:“手下留情!” 龙瀚等的就是鲁妙子这句话,他微微一笑道:“我可以手下留情,只要你答应前几日我们所商谈的事情,我就放了阴后。” “原来是你故意暴露了老夫的隐居之处,故意引玉妍来到这里,故意留在这里,等候玉妍找上门来,然后制服玉妍,用玉妍来要挟老夫。” 此刻,鲁妙子才恍然大悟,他看着龙瀚的目光中,充满了惊讶和佩服的同时,还带着丝丝的恐怖。 这个龙瀚心思实在是太缜密,太有心机,城府更是深不可测。 在这几天的相处下,鲁妙子还以为龙瀚就像他平时表现出来的一样,那么的平易近人,一团和气。 尤其是,龙瀚与寇徐二人,还曾多次帮助鲁妙子说话,试图化解鲁妙子与他女儿商秀珣多年的仇恨。 这让鲁妙子一度认为,龙瀚是一个嘴硬心软、心地善良的大好人。 鲁妙子万万没有想到,龙瀚说翻脸就翻脸,竟然拿他最心爱的女人作要挟。 其实,在龙瀚遇到婠婠的那晚,他就想到了用祝玉妍来要挟鲁妙子。 鲁妙子能够隐居二十年,一直保守着石之轩的秘密,说明他心志十分的坚定。 就算龙瀚使用逼供的手段,恐怕也无法从鲁妙子手中得到邪王墓的机关图。 他只有攻其弱点,才有可能突破鲁妙子的心理防线,从而得到机关图。 所以那一晚,龙瀚破解了婠婠的天魔音,击败了婠婠,他并没有出手干掉小魔女婠婠,而是让放了婠婠。 然后,他故意暴露自己的行踪,让婠婠一路尾随,一直吸引着婠婠来到鲁妙子的山庄,并且让婠婠知道这里居住的就是鲁妙子。 婠婠得到这一消息,一定会赶回去,向她师傅祝玉妍交代。 祝玉妍知道,鲁妙子对于石之轩的下落,十分的清楚。 她一得知鲁妙子的行藏,立刻在婠婠的带领下,来到了山庄。 这才有了今日发生的事情。 龙瀚朝鲁妙子竖起了大拇指:“鲁大师就是鲁大师,一下子就看出我的目的,既如此,我也不必多费口舌了,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我就放了你心爱的玉妍。” 说完,他手中的长剑,朝祝玉妍细嫩的脖子上压了又压,都快压出一道血痕出来,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 此时,祝玉妍已经身受重伤,已经没有了反抗之力。 祝玉妍一双秀目等着龙瀚,娇喝道:“你要杀就杀,不必惺惺作态!” 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栽在一个刚刚在江湖上冒头的龙瀚手上。 这么多年来,她经营的阴癸派,在武林中有一定的影响力,没有几个人敢轻易招惹她。 而这个龙瀚,她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只是在最近,她听到一些江湖传言,说长生诀落在一个名叫龙瀚的年轻人手中。 所以,她才派婠婠四处打听龙瀚的下落,试图夺取长生诀,然后通过长生诀,找到石之轩的下落。 “臭小子,你放了我师傅!” 婠婠自小是祝玉妍养大,对她的师傅感情极深,当然不会坐视师傅遇到危险而袖手旁观。 她抬手一道白色的绸带飞出,如长矛一般,刺向龙瀚。 龙瀚左手翻掌,一股凌厉无比的气劲冲向婠婠,将婠婠手中的绸带撕得粉碎,化作漫天的碎屑,飘飘扬扬。 与此同时,随着一声令人心疼的惨叫声,婠婠被强大的气劲冲得倒飞了数十丈,最后重重地撞在一棵大树上,竟然将大树给撞断了。 “婠婠,不用管我了,你快走!” 虽然祝玉妍平时对婠婠严厉一些,但是她极其疼爱这个爱徒。 原剧中,尽管婠婠曾多次背叛祝玉妍,做出了一些有损阴癸派利益的事情,可是祝玉妍都没有重重地惩罚她,只是限制了她的自由。 “师傅,我怎么能扔下你一个人走呢,就算是死,我也要与你死在一起。” 婠婠嘴角溢着血,手捂着疼痛难当的胸口,一脸坚定地道。 祝玉妍厉声道:“既然你还知道我是你师傅,我让你走,你就走,你还在啰啰嗦嗦干什么,难道你想违抗师命不成。” 婠婠摇着头,就是不肯离开:“师傅,婠婠是你一手带大的,我怎么能丢下师傅,自己一个人逃生。” 心地善良的徐子陵,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走到龙瀚面前,犹豫了一下,小声道:“师傅,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诶,陵少,她们都是魔门中人,平时作恶多端,我们又何必对她们客气呢。” 寇仲也走了过来,对徐子陵道。 龙瀚道:“子陵,你先不用管,为师自有分寸。” 接着,龙瀚看向鲁妙子,道:“怎么样?你考虑好了吗?此刻,你的一句话,就能决定你心爱女人的生死。” “我” 鲁妙子深情地看着身受重伤的祝玉妍,脸上浮起了复杂的神色。 若是为了当年的承诺,执意不将机关图交给龙瀚,那么他最心爱的女人,可能就要死在他的眼前。 若是他将机关图交给了龙瀚,那么他就违背了当年的承诺,邪帝石之轩一旦重出江湖,必然掀起一场巨大的风波,到时候,天下将更加大乱。 “其实,我的目标是邪帝舍利,而不是石之轩,你将机关图交给我,我找到了邪帝舍利,就会重新将邪王墓封起来,至于石之轩,我答应你,不会放他出来。” 看到鲁妙子的犹豫的模样,龙瀚便知鲁妙子正在进行着复杂的心理斗争。 所以,他很适时地给鲁妙子一个定心丸。 果然,鲁妙子听到龙瀚的话,颇为心动。 是啊,只要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