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镜非铜又非金,不向炉中火内寻;
纵有真仙逢此阵,须臾形化更难禁。”
太乙道人大声高歌,而随着他的歌声响起,那八十一根高杆,按照九宫方位,深深的插入坚硬的地面之中,而后,每一个高杆的顶端,都有一面宝镜高悬,艳艳金光荡漾,蕴含着可怕的威能!
“此乃本座镜光阵,乃是模仿上古神阵金光阵所创,不知阁下,可有胆量破阵否?”
太乙道人端坐阵中,在大阵中央有一高台,他盘坐高台之上,看着少年大笑道。
那少年看看大阵,眉头一皱,伸手打出一道雷光,那雷光没入阵中,不知转往何处,不见踪影。
“哼!缩头乌龟,我便破了你这阵,看你如何嚣张!”少年看似脸嫩,却是极为老成,城府又深,他之所以敢入阵,便是看那阵中的宝镜,皆是九重法禁的法器罢了。
区区法器,他便是站在那里任由法器轰击,又何妨?
故而,他才敢入阵来,若是那些宝镜都是宝器,他若入阵,便是傻子!
少年手中紧握阴风吹,举步而入镜光阵。太乙道人见状心中一笑,这宝镜若是真的只有法器威能,他又岂会特意布下此阵?
阵法阵法,所谓的布阵之器,只是一个引子罢了!
九宫者,乃是:乾宫、坎宫、艮宫、震宫、中宫、巽宫、离宫、坤宫、兑宫。那少年也是博学之人,瞧出这金光阵乃是以九宫为基,他便自巽宫而入。巽乃风,巽宫自然便是风宫,跟他属性相合,便是遇到危险,也多是风法之杀伐,以他手段,也能平添几分胜算!
看到少年自巽宫入阵,太乙道人嘴角便是一笑,镜光阵,虽然是以九宫排列,跟九宫也有关系,但是,真正的杀伐之术,可不是这么简单的!
那少年既已入阵,太乙道人手一挥,那入阵之路,被重重迷雾遮掩,整个阵法,封闭如棺,若不分出胜负,或是阵法被破,莫向着出去。
“轰!”
太乙道人手中发一颗神雷,雷霆震动巽宫九面宝镜,那宝镜一转,各自射出一道金灿灿的灵光!
那灵光照着少年而去,迅疾如电,还不到一个瞬息,便来到少年的面门。
少年大惊,他未曾想到,这攻伐,竟然是灵光类!光电之法,极为迅疾,便是仙人,都难以躲避,唯有以自身法力抵挡。
少年情急之下,体内法力喷吐,一道护体罡气,在那灵光及身之时,瞬息而出,将那金光挡住!
那金光,眨眼便破,而他的护体罡气,却只是荡漾一层波光。
咦?少年心中松口气,这灵光,果然威能不高,虽然迅疾如电,无法抵挡,但是,只是仓促而发的护体罡气,便能护住自身,对这镜光阵,他便小看几分。
太乙道人也不在意,此刻阵法布下,还未将威能提升到高处,且看便是!
“轰!”
“轰!”
······
太乙道人接连催发雷霆,那巽宫的宝镜,转动不休,一道道灵光飞射而出,斩向少年。
少年体内法力喷吐,将护体罡气催发到极致,他直接顶着道道灵光,向着太乙道人走去。
呵!好个靶子!
太乙道人心中大笑,在少年看不到的外界,这阵法正在疯狂的吞噬周围的灵气,更是从大地之中,抽取无尽的大地之力!
少年没有注意到,那每一面宝镜,都在发光发亮,有一道道玄纹凝就,一重重禁制生出,只是在太乙道人的刻意控制之下,那宝镜发射的灵光,威能依旧保持如之前罢了!
少年顶着金光,自巽宫,而入中宫,距离太乙道人所在高台,也不过数十丈之远!
此刻,若是那少年催动阴风吹,吹出阴风,也能攻伐到太乙道人。
少年嘴角一笑,他笑太乙道人这般自傲,区区一个小小的阵法,就被他吹得连仙人都能斩杀,果真是井底之蛙,见识短浅!也罢,今日,我便让你知晓,什么是天,什么是地!
他刚要吹动阴风吹,这时,太乙道人自高台之上站起,他停了手中的雷霆,不再发雷震荡宝镜。
“本座与你一次机会,若是你此刻投降,放开神魂,让本座留下禁制,那本座便饶你性命!”太乙道人开口说道。
少年闻言大怒,他怒骂道:“不自量力的小小野修,安敢如此欺我?今日,我便斩你头颅,将你颅骨做成酒杯,日日饮酒作乐!”
少年骂完便吹动阴风吹,道道黑风吹出,朝着太乙道人而去。
“呵呵!那你就留在这阵中吧!”
太乙道人看也不看那些要命的阴风,似是那只是普通的风一般。
他掌中有无数雷霆喷发,整个镜光阵中,九九八十一面宝镜,齐齐转动,道道璀璨的金光摇落,轰击少年!
少年不屑的咧嘴一笑,只是突然间,眉头一紧,他体内的法力疯狂的喷吐,化为浓浓的护体罡气将自己护住!
“该死的!”少年大骂,他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