狞痛苦。
就听姬如尘道:“铁项圈是用来囚禁它们的,咒是让它们听命行事的,它们现在无自主意识,之所以能安安分分跪在这,完全凭着心底的某种恐惧和本能,是下意识的行为。”
果然,就如姬如尘所说,纪由乃刚要靠近那只最可爱却最凶残的犼,它目露凶光,龇牙咧嘴,张口就想撕碎她。
被宫司屿挡住,才避免了再次挂彩。
那犼一见宫司屿靠近,顿时安分的像条狗。
不仅是纪由乃,除了宫司屿,任何人一旦靠近幻化成人形的烛龙、饕餮和犼,都会被三只怒吼攻击,包括姬如尘和流云。
流云诡冷幽红的瞳孔越发复杂的盯在宫司屿的身上。
姬如尘发现了流云的异样,走近,压低声,二人悄然交流。
“你可是发现了什么?”
“你还记得,当初我在祭灵岛刚刚复苏醒来,见到宫司屿时,和你说过,他和一个人,长得一模一样。”
姬如尘望天,回忆了一番,颔首,拧眉,“记得,你说千年前,害诡儿死的,有他一份。”
“在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一些事,让我觉得当初是我武断了,对他,可能存有一定误会,诡儿的死,怕是复杂万分,并非我所见到那样,这个暂且不提,那你还记得在武陵封家祖地,宫司屿逆天改命天生异象时的可怕场面吗?”
“自然也记得。”
“好,一模一样的容貌,抵御一切灵力攻击,被封印,洪荒凶兽都跪他,这么多异象在一起,你还不明白吗?”
一瞬,姬如尘魅惑迷人的眼瞳骤缩,不敢置信的看向宫司屿。
“你是说……他有可能就是……”
“不是可能。”
“所以他前身到底是谁?”
“尘君,你很快就会知道了。”流云复杂深幽的凝望着宫司屿,旋即面向宫司屿,开口道,“就你能靠近它们,要不你去替它们解了脖子上囚禁它们的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