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司屿明白,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 纪由乃已经和温妤见过面了。 而温妤的性子,他再了解不过。 看着温顺可人娇媚动人,实则,她很霸道也很善妒。 温妤像个公主一样自小被宫家养大,喜欢那种众星捧月,被所有人瞩目,高高在上的感觉,在他面前,她永远都是温顺乖巧,娇媚懂事的妹妹。 可从前那些年,背着他,温妤对那些追他的女人做过些什么,他知道的清清楚楚。 想到这,发觉依旧没见纪由乃。 心头不自觉就染上了一抹不安。 “白斐然,把这房间丢地上的衣服都扔了,温妤碰过的也扔了,让人照着一模一样的再去买新的回来。” 宫司屿冰冷的吩咐着。 不敢置信的看着宫司屿,恍若遭受了巨大的打击。 温妤含泪突然上前一把抓住宫司屿的手臂,“司屿哥哥,你是在生我的气对吧?生我跟司懿哥哥在一起了,没有顾虑你的感受,我知道你和司懿哥哥一直不和,我听说你前阵子受伤了,你伤好了吗?” 一边说着,温妤一边在那胡乱摸着宫司屿的胸膛,似在找寻伤口。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其实……我没有和司懿哥哥在一起,那是为了气你,因为我听到爷爷和奶奶说要让你和安家的大小姐结婚,可是司屿哥哥,爷爷说过,让我做你的新娘的,为什么我们长大了,就什么都变了?” 宫司屿面无表情,他满脑子只有纪由乃在哪这一个问题。 一把扯开对自己纠缠不已的温妤。 他急急忙忙的沿着别墅楼梯快速走下。 见到下人都聚在偌大的别墅餐厅中忙忙碌碌。 一见管家,厉声就问:“纪小姐呢!” 问出口的刹那,见到管家犹犹豫豫的模样。 宫司屿心口一紧,突然开始害怕,他害怕听到那个答案。 “少……少爷,纪小姐下午一个人……走了。” 老管家见着宫司屿瞬间变得阴郁万分的模样,暗叫不好,就知道杨老太和温小姐坏事儿了! 匆匆忙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已经皱巴巴的纸。 管家交到了宫司屿手中,“纪小姐留了张纸条,让我交给您。” 宫司屿的心口一阵紧抽,钝钝的难受。 小家伙走了。 这么瘦瘦弱弱的,没人陪着,也没人照顾,她就一个人走了? 铁青着脸,宫司屿将皱成一团的纸展开。 他第一次见到纪由乃的字,很漂亮,工工整整的楷书。 可是内容,却让他瞬间陷入了一片即将爆发的阴郁狂怒中。 【宫司屿,你骗我,你有女朋友了。算了,我不怪你,但是我走了哦。】 女朋友!什么女朋友! 宫司屿刚看完纸条,温妤就失魂落魄,泪流满面的追到了餐厅。 感觉身后来人,宫司屿面无表情的幽幽转身,凤眸底闪着一抹阴冷毒辣的狠色,却语气幽淡,举着纸条,嗤笑一声。 “温妤,来,告诉我,是谁告诉纪由乃你是我女朋友的。” 温妤一怔,吓得后缩,她清楚,这是宫司屿要发火的前奏。 偏偏这个时候,杨奶奶端着一锅鸡汤喜气洋洋的步入餐厅,见宫司屿和温妤都在,忙招呼:“少爷,您开心吧?温小姐回来啦!您看我今天做了一桌子的菜,为她接风洗尘,您和温小姐快坐下吃吧!” 宫司屿见温妤心虚,目光躲闪的未吭声,阴狠的瞥了一眼后,看向杨奶奶,他知道,杨奶奶一手带大温妤,向来疼她,可她却不喜欢纪由乃。 “杨萍,跟我说说,纪小姐去哪了。” 杨奶奶一听宫司屿竟在喊自己的全名,一阵惊讶,一听是问纪由乃的去向,却瞥见一屋子下人包括管家都一个劲朝着她摇头,就连温小姐都在哭。 心觉不对,忙开口胡诌: “纪小姐啊?纪小姐走了啊!她自己走的。我和温小姐拦着也不肯留,我们没法子,只能让她离开。” 唇角绷着,手指暗暗收紧,宫司屿似忍耐到了极致。 走至餐厅长桌前,望着一桌子丰盛的晚餐,突地!一把揪住白色金边的餐布,将一整桌的菜,连带着餐布,用力一抽! 瞬间,无数餐盘汤锅落地碎裂的刺耳声惊起。 温妤吓得尖叫,整个别墅中的下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我最痛恨有人骗我!你们还合起伙来骗!” “司屿哥哥!”温妤哭了,被宫司屿爆裂的怒火吓哭的,“你干嘛发这么大火,我没说是你女朋友,你不要冤枉我,不就走了个人吗?你至于撒这么大的气,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不会这么对我!” “你应该对她说了很多话,让她误以为你和我有什么关系吧?” 宫司屿冷笑连连,阴鹜的瞪着温妤。 好像这一屋子的人,除了白斐然,都是害纪由乃离开他的人! “白斐然!”一声咆哮,宫司屿寒着脸。 “少爷?” “去!让人给我把这别墅里所有温妤的东西全都收拾好打包,让她滚回宮司懿家!”话一顿,阴冷的目光投向杨奶奶,“杨萍,你也一起跟着去,你不是很疼爱温妤,很讨厌纪由乃吗?” “司屿哥哥,我不回司懿哥的家!他天天在外面和女人做那种事,我不要回去!” “呵!原来是宮司懿外边儿有女人你受不了才回我这,温妤!你以为我这里是你可以肆意妄为的地方吗!” 宫司屿滔天大怒。 温妤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竟到了最后,直接晕厥了过去。 一群下人拥上去将温妤扶起,可人好像没了意识。 宫司屿不管不顾,只是拿出手机,不停地不断地拨打纪由乃的电话。 没人接。 始终都没人接。 “少爷,我让人去定位纪小姐的手机,应该可以找到。” 似看到了希望,宫司屿忙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