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影马不愧是匹千里马,陈修风骑着它只用了五天,就到了金陵城,到了城门口,陈修风故技重施,轻而易举的就进入了这座大梁国都 来往的行人形形色色,三教九流,除了大多数行色匆匆的普通百姓之外,还有衣着华贵的富家少年,风度翩翩的肃容文客,丰腴华美浑身香气贵妇们,举止文雅的世家小姐。 眼前的繁景色彩,让人头晕耳迷目不暇接,“好一座金陵城,不愧是国都,果然是豪华”陈修风赞扬了一声。就连忙找了个客栈投宿去了,连续奔跑了数日,即便是他,也感到累了。 第二日下午,天色渐暗,休息好的陈修风,在向店小二打听了些事后,骑着绝影匆匆而去。 玄武大街,大梁的文臣大多居住在此地,天字一号的住宅,自然就是大梁文臣之首,当朝丞相严柯的居所。 说起这位严丞相,大梁国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过并不是好名声,相反大梁的百姓都骂起为奸相。 无他,这位严丞相实在是太贪财了,在位朝中官员,无论大小,逢年过节必须送上重礼,不然官位不保,在位三十年,朝中官员给他送了三十年的礼。 可皇帝却十分信任他,很宠信他,所以即使很多人都恨不得他死掉,可是他还是活的好好的。 “不愧是丞相府,果然气派无比”陈修风看着面前位于大街最东头的豪华府邸,门楼上面是用金丝楠木制成的匾额,上面刻着三个金漆大字……丞相府。不由得感叹道。 “这位公子,天色已晚,不知有何事。”站在站在丞相府门口的侍卫,见到陈修风仪表堂堂,穿着华贵,还牵着一匹宝马,好一幅世家公子的模样,恭敬的上前询问道。 “这位大哥,在下姓陈,来这里又要事和丞相商议,不知可否通报一声。”陈修风行了一礼,微笑着说道。 “这,好吧,请公子等待片刻,我这就去通报。”侍卫犹豫了片刻,立刻进去通报去了。 好半晌过去了,此时的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这个时候,先前去通报的侍卫,也终于回来了。 “这位公子,劳您久等了,我们老爷在书房等您呢,请随我来。” “好的”自大之人,陈修风在心里默默的给这位丞相打了个评语。 一阵七拐八拐,陈修风终于来到了书房,见到了这位在梁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严丞相。 只见他年约五十,头发皆白,但体态丰腴,面色红润,唯独一双眼睛流露着好像饿狼一样贪婪的眼神。 “你就是要找老夫的的人。”看到陈修风仪表堂堂的样子,严柯也收起了几分轻视之心,“你来找老夫有什么事么。” “大人好,在下姓陈,名修风,今日来,是特意为解丞相之忧而来”陈修风弯腰行礼,微笑着说道。 “哦,你且说说,老夫有何忧心之事。”严柯严肃的问道。 “大人所忧者,应是大军出征粮草不足之事”此话一出,严柯大惊。连忙喝退左右侍奉之人,又请陈修风坐下后,急切的问道。 “先生究竟如何得知。” “很简单,大梁已经连续两年大旱,农田收获较之平常,少了至少五成以上,须知,民生为一国之本,民生不足,则国力不足,而如今,陛下要征讨卫国,军队至少已经集结了五十万之多,正所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而如今大军已经集结完毕,但却迟迟没有出征,岂不是粮草不足吗。” “先生高见啊,我大梁军队确实是因为粮草不足”严柯苦笑着说道,光是这几天,他就为这件事头疼过不止一次了。 “不知先生有何解决之法,老夫洗耳恭听。”严柯着急的问道。 “呵呵,大人不必着急,草民这里有10万石粮草,可够五十万大军两月之用,愿意全部献出,作为军需,再加上之前收集的,可供三月之用,而在军队攻破卫国城池后,可以靠夺取当地粮仓,获取所用之粮。 “先生此言可是真的?”听到陈修风愿意献出10万石粮,严柯真是又惊又喜。 “这自然是真的,只是…………草民有一事,要请大人帮忙。”说着话时,陈修风故意说的吞吞吐吐,装作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先生请说,老夫必定竭尽全力”看到陈修风这样,严柯当即说道。 “呼,那草民就说了,草民希望丞相大人可以奏请皇上将五溪之地赏赐给我。” “这,不知先生要那贫瘠之地有何用。”严柯好奇的问道,没错,听到陈修风要五溪之地,严柯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愤怒,而是好奇。 说实话,五溪之地位于梁国最西面,地域之广阔,比起国都金陵也只逊色几分而已。 但是,那里确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贫瘠之地,五溪之地,光是高山林立,而且草木厚重,毒虫野兽,数不胜数;而且生活在那里的溪民,无论男女,各个悍勇无比,对于外人更是极端的厌恶。 他们虽然名义上服从梁国的统治地位,但几百年来,一直无法让溪民真正的臣服,所以多年来梁国朝堂对于五溪之地,一直抱着一种吃鸡肋的态度,“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既然丞相问了,那草民就说了。”陈修风酝酿好感情,默念了一遍早已在心里打好的草稿,用一种充满回忆的语气说了起来。 “草民原是齐人,祖父更是齐国贵族,奈何,老齐王受奸人挑唆,将我一家赶出齐国,剥夺贵族封号,无奈之下举家迁徙到梁国。” “逃亡之中,祖父满腔愤懑,立下了两条家规,一是陈家之人永不为官,二是有朝一日,要有比在齐国是大十倍的封地。” 从此,我陈家之人弃官为商,多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