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
顾诚玉轻柔的嗓音在此人耳边响起,让此人的身子颤抖得更为厉害。
顾诚玉摸了摸鼻子,他有这么可怕?
叫衙役先撤掉砖块,这样说话,犯人不能集中精力,不得给人家歇会儿吗?
一拿掉砖块,此人大大喘了口气。
“说吧!将你是从何处来的,来江南干什么。一起来的又有多少人,他们的任务是什么,原原本本地说出来。”
顾诚玉回到圈椅旁坐下,叫丁十执笔,准备记下此人所说的话。
这些都是要呈给皇上的,这是审讯,可不是他滥用私刑。
顾诚玉也没这样的癖好,若不是为了知道内幕,他不会这样对待一个人。
杀人不过头点地,这般折磨,其实他心里也是于心不忍的,只是面上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陆琛见此人真的要开口了,心中不禁松了口气。此事早说早了,这里他还真待不下去。
“我们是大兴人士,来大衍是为了任务。因为大衍的江南发生了水患,主上便命咱们到江南来,伺机煽动灾民,让他们造反,好引起大衍朝的内讧。”
此人说话有些困难,再加上咬字的口音并不准,说话还断断续续,几人听得有些费劲。
陆琛一听此人说他们是大兴人,便立刻皱起了眉头。
大兴人都到了江南了,这边关的将士都是怎么守的?竟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