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你是天之骄子,那也不能拦着皇上不召见同年吧?
朝中为官都是各凭本事,你有能耐,人家也不一定没有。
任阁摇了摇头,还是太年少了。不像他们这种熬了多年资历的老臣,这么想着,他无端端生出了一股优越质感。
随即低下头继续之前的事,这段时日还也要好好表现一番。若是能让张大人满意,那他升为翰林院侍读的机会就更多了些。
任阁家境一般,在朝中也没多少人脉,消息自是不灵通的。不管是夏清给吏部递了信儿,还是皇上让吏部留下侍读的官职,不露出风声来,任阁又岂会知晓?
更不要说顾诚玉制的会典序目一事,顾诚玉也没和任阁他们说过,张亥在皇上确定之前,更不可能往外说,所以任阁的优越感,简直来得可笑。
顾诚玉摩挲着册子的一角,随即又将册子放入了袖中。他要赌一把,赌皇上会同时召见他。
只要皇上不想让夏清又占了上风,那就得把他提溜出来,从其中分一杯羹,又或者正是考验他的时候到了。
不管怎么说,传召他简直是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