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天没错,但也是当年。”那个老太太说的奇里奇怪的,让我更加想不通了。
“什么意思呀?”我疑惑的追问道。
“你想想,将一只蚂蚁用一个罩子罩住,它会怎么做?”她看着我,反问道。
“肯定是在里面围着罩子转呗。”我回道。这问题谁都懂,蚂蚁不知道自己被罩子罩住了,自然是不停跑着,想要找到一个出口呗。
但我不明白,这和他们说的事有什么相关的。
“是不停的转,死循环着拼命的转。既然是被困住,当然一切都只能是死的循环,这里的人就是那只被罩住的蚂蚁。
当然他们有些是知道自己被困住了,但却没有能力打破这个罩子,从这里走出去,只能承受着事情一遍遍重复。”那个老太太叹了一口气,对我回道。
她那么一说,我倒是明白了一点点,不过还是不太明白,如果一切都是死循环,难道他们每一天经历的都是被杀时的情景?
“你们每天循环同样的事吗?”想了一下,我还是对她问了。
“并不是每天,而是每年,我们的循环从战争开始,有人被抓走的时候循环,被杀,第二年,再重复一次,就这样,一年又一年,一眨眼都几百年了。”
老太太将她们的情况对我说了,不过她脸上却没有多少忧愁了,大致每年循环,已经让她习惯了那种生活。
“谢谢老奶奶,我们去找人了。”我对他们的故事并不太感兴趣,因为我不想深入的研究他们。
对她问了些找到舅爷爷的方法后,我们就离开了,临走时对她挥了挥手。
这一次按照老太太指的路线,我们很快找到了那个结婚的家庭,真的是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我没看到舅爷爷,但在厅堂看到了一对新人,他们穿着古老的婚服,在那里做着最基本的古老结婚仪式的动作。
“舅爷爷?”我在他们前面的高堂位置看到了舅爷爷,不过我一叫,他立马就跑了。
“走。”闫墨很果断的说了一句,跟着就要追过去,不过被我拽住了。
“我们分头包抄吧,免得舅爷爷有机会又跑了。”我拉着闫墨,提议道。
闫墨看着我,有些担心,不过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我的要求。
这个地方确实诡异,我和闫墨一分开,回头我就没看到他了。
不过这会儿找舅爷爷比较急,所以我也没有叫他,只是按原计划往后面跑去。
“舅爷爷,你想干嘛呢?”我追过去,还真让我截住了舅爷爷。
他是在外面死的,按理说他应该不会回来重复这里的经历才对。
“为什么紧紧相逼,我不过是想看看亲人,想看看他们最后一面而已。”舅爷爷畏惧的往后退着,但就是不肯离开。
“你现在已经见了呀,又能怎么样,不也就是看一眼,看完可以离开了,别忘了,你已经不是这里的人了,你现在在这里是那样的格格不入。”。
我想试着劝说舅爷爷,让他自己想通,然后跟着我们回去,免得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