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夫人这冰冷的表情,可你可怕多了,以前虽然不笑,但清风淡月,不理不管,自从和寞爷相处之后,爱笑了很多,周身那疏离的气息尽收,和人相处都平静友好,温柔带笑。
可平时待人亲和温柔了很多,一旦生起气来,跟寞爷生气的时候威力可是一模一样,很恐怖的。
“你好好养伤吧。”奚沁烟转身出去,吉也看看低头静默的冰岩,又看看离开病房里的奚沁烟,犹豫不决。
“还不跟出去。”
咬咬牙,还是跟了奚沁烟出去,
“夫人,你别生气,冰岩就是这样,她觉得她几次都没有保护好你,心里很自责,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做你保镖。”吉也跑出去,跟在奚沁烟后面,一路走一路急切的帮冰岩解释。
“嗯,我知道,我也很自责。”奚沁烟淡淡的口气,心里不舒坦,不是对冰岩有这样的情绪,而是对自己。
“啊?什么?”吉也不明白奚沁烟话中的意思。
“没什么。”
这天,黎谦的性取向消息悄悄的流传在圈子里,还有照片为证,虽然都给打上马赛克,但这个马赛克打比不打更加暧昧不清,引人遐想。
黎谦刚在医院检查完所有的项目,收到这个消息,愤怒的将手中的单子甩到地上,插着腰,满脸的戾气,经过的人都被他给吓得绕道而走。
晚上,黎寞忙完事情,回到奚沁烟的病房里。
奚沁烟坐在床上,见他进来,放下平板,问道,“忙完了?”
“嗯,”黎寞脱去风衣外套,放到椅子上,覆盖在她的外套之上,“吃饭了吗?”
“嗯,吃了,你呢。”
“嗯,刚才在外面有个酒会,吃了点。”黎寞蹭上床,抱着奚沁烟软软的身体,整个人都放松不少。
“哎呀,你别往里摸。”奚沁烟拍掉他不规矩的手,横了他一眼,“今早没听到医生说的吗?少对我动手动脚的,要懂得节制,我可是个伤员。”
黎寞楞了一下,旋即一笑,耷拉着眉毛,可怜兮兮的说,“我没动手动脚啊,我这是取暖而已,你看看我在外面冷得,多可怜啊。”
奚沁烟哭笑不得:“……”得,还懂得卖惨了。
也没有阻止他的动作,“我昨晚被你折腾得,身体还没恢复呢。”
哎,终究只是口头说说他而已。
黎寞笑笑,亲亲她的脸颊,“嗯,我知道,今晚不会的,放心点,我懂节制的。”
手还是有一下没一下的乱动着,仅仅而已。
奚沁烟嗯哼一下,不想苟同他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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