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拉哈德晚上要加班,没空投喂她,于是她现在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街头乱转,茫然的看着街道边的店铺。不论哪个店的客流量都很大,闻起来都很好吃的样子,轰冰乐这个选择恐惧症已经看花眼了。
不知道附近有什么评论不错的店……
她站在路边翻找着推荐。
容貌显眼,衣着光鲜,仿佛误入狼群的小白兔似的少女站在街头低头查着周边的店铺。借着黑暗打着歪心思的小混混接近了她,她仍一无所觉的在苦恼晚餐,困扰时颦眉的姿态丝毫没有给她的样貌减分。
这种乖巧的少女一向是他们的狩猎目标,只要将她哄骗到酒店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喂了药,之后任他们做什么都不会反抗。
若是拍了照片后,就更让他们为所欲为了。
他们悄悄的接近,容貌最无害的青年走在最前面,他是诱骗这种花季少女的好手,只要是他盯上的,都……
“喂。”
黑暗中突然走出一个消瘦的人影,挡在他们面前,堵住了他们前进的道路。
他伸手抓了抓脖子,干裂的嘴唇翕动着:“没有人教过你们,不能对别人的猎物下手吗。”说着,他干瘦的手掌贴在墙上,没有任何预兆的,厚厚的墙开始一寸寸的化成灰。
他不动声色的恐吓将欲要上前的小混混吓得后退了两步,小混混们大多有种危急直觉,在现实中,他们并不敢真正的去伤害别人,更多的是虚张声势进行威吓,或者抓着别人的把柄进行诱骗。
比他们要强,而且还要心狠手辣的人是他们天生的克星。
所以,他们并没有花费太多时间,就判断出眼前的这个少年很危险。
他的眼中带着平静的疯狂,那并不是普通小混混该有的目光,这是不畏生死的狂犬才拥有的。
若是双方真动手了,他们真的会被他杀死。
权衡片刻,他们便放弃了这个猎物,甚至连以往挑衅的话都没说,便灰溜溜的跑了。
凌乱的脚步声远去,巷道里归于平静。他神色阴郁的看着他们离去,接着转身看着站在路边的少女,焦躁的抬起手抓着脖子。
好烦。
烦。
烦躁。
他在做什么。
究竟在做什么?
像个可笑的,令人作呕的——
他的手停下来,脑子瞬间清醒了。
像那种无聊泡沫剧中的男角色一样。
原来如此。是这样啊。
这种心情原来是这样的。
他突然豁然开朗。
比起怜爱更想破坏。
但比起被别人破坏,更想亲自动手。
这种交织着想要享受爱欲和想要尽情杀戮的情感……
原来如此。
他想要弄坏这个女孩。
他的脸上露出了很少见的,单纯又残忍的笑容。
想想就觉得,太棒了。
“弔呢?”男人问旁边穿黑色西装的人,他注意到弟子又悄悄的跑出去了,“他的伤刚好,袭击他的人也没有任何消息,这个时候他出去做什么?”
黑雾的身形一僵,低头询问:“需要我带他回来吗?”
“去吧,那个人没有留下任何马脚,不知什么时候会再出现。” 男人吩咐,“快点带他回来,弔还不够成熟,现在的他只是个没有打磨过的石子,很容易被其他东西提前刻上痕迹。”
“……?”
黑雾不明所以的点头。
黑色的漩涡缓缓转动,他遵从男人的指令,循着死柄木弔的踪迹追寻过去。
轰冰乐低着头在手机上找了很久,过多的选择反而让她更难决定晚餐到底吃什么。正惆怅着晚餐的样式,她感觉到一阵令人发寒的视线,猛的打了个哆嗦,她抬头寻找着视线的来源。
结果暗中观察的人并没有看到,反而看到了眼熟的红色羽毛。
“啊。”
“啊。”
他们俩对视着,发出相同的单音节。
是霍克斯。
还有他柔软漂亮的大翅膀。
“这么晚了还在街上做什么?”霍克斯凑过来,鲜红的翅膀有精神的抖了抖,“嗯?你还没吃晚饭吗?”看到她手机屏幕上的各类餐厅介绍,他便了解了情况。
“加拉哈德今晚加班没时间做饭,我的话……”轰冰乐眼神游移了一下,委婉的说,“不太会做饭。”
霍克斯用了一秒钟提取了有关加拉哈德的记忆,是那个很像她兄弟,但又不是她兄弟的人啊,接着他又思考了轰冰乐所说的‘不太会做饭’。
简单点说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呗。
说起来,自从在考试时听到那个家伙叫她大小姐,他就觉得无比适合。
不会真的是大小姐吧?
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轰冰乐。
从她的衣着上来看,她穿的是他不懂的名牌货,从她的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