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套你爸的话,我去忙我的事情。”京墨稍稍收拾了一下自己,起身就要离开。
周公瑾连忙拉住:“你让我一个人去应付我爸?开什么玩笑?我们家一个个的都喜欢你好吧!”
京墨踏出去的脚步停了下来,了然的看了周公瑾一眼,眼中带着一点叫做同情的东西:“看来你终于开始知道了,放心,我不会跟你去争宠的。”
这算什么话?
周公瑾这个时候恨不得撕烂京墨这张道貌岸然的脸,他从小就生活在这种“亲生的不如捡来”的氛围下好吧。他能这么正经的长大,不长歪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这种事情,从第一次他被老妈忘在超市,就是为了去带小京墨买外面的糖人的时候就清楚了好伐!那好像还是五岁的时候的事情……
“我不管,能降服我爸的,除了我妈就是你了。我是什么都掏不出来的。”
周公瑾表现的极其不愿,甚至从他不愿的表情中能透出一些无赖。这就是身为老大自然而然带上的一些流氓本『性』,京墨觉得周公瑾这有一点无理取闹了:“周大头,这不是顾问的工作!是你的,你为什么不干脆把你的工资也给我得了。”
“两万块一个月还不够吗?你是这里最多的……”周公瑾撇头轻声嘀咕着。
京墨不是聋子,一把把桃木剑拍在办公桌上:“你再说一遍?”
两万?他就是为了这区区两万在这个鬼地方混?就算不靠正一道,他随随便便坐在家里这辈子都能滋滋润润的过去好吧!用得着稀罕这两万?还不是为了和这个周大头一起长大的情谊,忙前忙后的,这家伙还嘀咕起来了。
周公瑾其实不怂,作为队长,其实他的脾气已经很硬气了。
但是,坏就坏在他面对的是京墨。
京墨是谁?是从小到大,一直把他碾压到尘埃里的家伙,欺负一旦形成了喜欢,心里的那些埋藏着的害怕是改不了的。
所以,京墨一放出桃木剑来,周公瑾就知道该适可而止了。
“呵呵,那你是打算去忙什么?”
京墨眯着眼睛盯着周公瑾盯了好一会,才收回桃木剑,脸上竟然少有的有一些踟躇。周公瑾奇怪了,顿时有些心领神会:“是不是……赵殷?”
“别给我『乱』说去!”京墨那柄桃木剑又架在了桌上,语气之中的威胁之意非常浓烈。
周公瑾厚着脸皮笑了笑,挑眉问道:“你这是多大了,谈个恋爱还……”
周公瑾一句话没有说完,就戛然而止了,戛然而止的恰到好处,还带着我一点可怜的颤抖尾音。京墨的脾气就注定他这句话是说不完的。那柄桃木剑锋利的剑身从桌上瞬间移动到了他的脖子上面,冰凉的触感,竟然和金属有些相像。
这是被京墨这个家伙在手上擦拭了多久啊,周公瑾识趣的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我只是去问一些东西。”说完京墨拔剑放下,皱着眉拍了拍周公瑾的肩膀:“开玩笑的,我还能真的割下去啊?这么大个子,胆子这么小。”
周公瑾耸肩,没有说话。但是心里想:这个神棍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神棍啊神棍,就算是竭力的掩饰,但是刚才那点慌张是做不了假的。京墨喜不喜欢赵殷,周公瑾不敢下定论,但是绝对不是完没有任何感觉的。至少,他不喜欢在别人面前谈论赵殷。
这不就是小学的时候,喜欢一个女生,却偏偏和她离得远远的,但是又有些矛盾的欺负她,想要引起她的注意一样吗?
这不能算是喜欢,但是也说明了,赵殷和京墨之间,也不是毫无可能。
京墨淡然中带着一点微不可查的气急败坏,快步的走出了周公瑾的办公室。
周公瑾倒是觉得稀奇,悠然的垫着脑袋,并没有打算去找自己的老爸。
京墨的脾气他知道,到时候京墨回来,发现自己还没有对老爸下手的时候,不用周公瑾多说什么,到时候京墨自然会跟着一起去。
因为那个时候,京墨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简而言之,这就是无聊害的!
…………
海边的咖啡厅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海水拍打着沙滩周而复始,从不断绝。
赵殷一改之前硬气的装扮,穿了一件米白『色』的中长风衣,里面称着一件雪白的『毛』衣和羊『毛』棕裙子,短发披散下来,坐在咖啡厅中小心的搅动着眼前的一杯黑咖啡,远远的看着,倒是一个温婉漂亮的美女。
京墨险些没有认出来,站在门口审视了好几遍,眯着眼睛看着赵殷,有些不确定。直到里面的服务员都开始对这个站在外面不进来的奇怪客人起疑心的时候,京墨终于梗着脖子,半信半疑的走到了赵殷的跟前。
赵殷抬起头看,看着京墨一眼,示意他坐下。
京墨这才松了一口气,没有认错人。
京墨一坐下,就有服务员端上了一杯卡布奇诺,京墨一脸严肃的盯着上面的泡沫看了好久,然后不着痕迹的推开,抬眼看了一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