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兴奋的光芒也暗淡下去。
他似乎下意识地牵动了一下嘴唇，说了句。“还没有。”
声音有一丝嘶哑，接着又咳嗽了两声，他低下头，眉头微皱，那眼神里流露出一股浓厚的忧郁。
刘小倩心里忽然间一阵说不出的难受。
“你就保持这种状态，谈笑自如。当他是空气，当他不存在，直接无视他，让他满世界找后悔药去。”杨纤纤的嘱咐似乎又在耳边响起。
可......听他的声音，象是感冒了，他一定没有休息好，面容憔悴，她明明心在疼，怎么能够当他是空气，当他不存在，直接无视他？
“你不舒服？“她仰着脸看着他，眼神在问。
张凡没有说话，只是忧郁着脸，静静地看着她。
刘小倩听见自己的心脏不规则的跳动起来。
接下来，连空气似乎都流滞不动了。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地相望着。
”对不起！“张凡正要说出两天功一直萦绕在胸中的这三个字，却听见有人叫，”JACK！“
两个人闻声望过去，SUSAN穿着一件圆领的米色套裙笑吟吟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刘小倩注意到，这位女人笑着叫JACK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极为丰富的，而且眼底里满满的都是情谊。
这个女人是喜欢张凡的。这个念头产生的同时，刘小倩往张凡身边走了两步，微风吹过，张凡身上的气息夹杂着烟草味清晰地飘荡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