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有最近送来的女孩吗？”王姐走出陈簌休息的房间，走到三楼在走廊中喊道。
“王姐，你什么时候关心起那帮臭丫头了。她们还没接客的经验。”那个叫阿兰的女人从粉色的挂帘后面探出身子。
“阿兰，有最近来的女孩吗？“王姐表情僵硬，显得有些不耐烦。
“怎么了？有个被小痞子骗过来的女孩，有人喜欢玩小女孩？”阿兰怕得罪琴姐，换了温柔的声音装傻。
“没什么，让她跟我走。”王姐没有透露自己的想法。
“王姐，还没调教过，你不怕得罪客人？”阿兰有点吃惊王姐的做法。
“没关系，小女孩翻不起大浪。”王姐此时只想快些带新来的女孩离开这里。不然陈簌该等急了。
“哎呦，客人够重口啊，喜欢强？等一下王姐，她还没化妆换衣服，你让客人稍等一下。”说着那个叫阿兰的女人，穿着睡衣走到三楼最末尾的房间。十几分钟后阿兰带着一个穿着露背包臀裙的女孩走出了房间。女孩表情委屈却什么都没敢说。
“跟着王姐走吧。你来这边就要听话，不然有你好看的。”阿兰严厉的声音让女孩身体一颤，女孩踩着高跟鞋摇摇晃晃的扶着墙壁，跟在王姐身后回到二楼。
王姐忽然停在陈簌房间门口，女孩看到王姐停下也停住了脚步，低着脑袋不敢看身前王姐的表情。她只能盯着自己的双腿，手指紧张的无处安放。
“现在退出还有机会。我们虽然是这个行业，但是我也不会逼你。”王姐没有任何情感的声音询问女孩。
“可是，可是我男朋友，还有兰姐。”女孩想起这两个人心里便泛出了酸楚。
王姐没有说话，她能保证的只有在自己管辖的地方没有人逼迫女孩做不喜欢的事情。至于她男朋友，和负责引进新人的阿兰却不在她的管辖之中，王姐每次对新来的姑娘们这么说也不过是想让自己心里好受一些。
见王姐没有说话，女孩沉默了，刚刚想要退缩的想法与男友苦口婆心的劝导和阿兰的拳打脚踢与威胁中她只能选择继续这种生活，才能保证自己不被他们他们打死。
“王姐，是这里吧。”想通了这些，女孩没有理会沉默的伪善人王姐，推门走进了陈簌的房间。王姐站在门外。
“你好，哥哥。”女孩隐藏着自己的真实感受，仿佛带着面具一样，露出微笑。
“你是是谁？”陈簌冷冰冰的问。
“我叫梁忆如。”女孩靠着墙壁边，即使她在微笑，但是内心的抗拒还是让她不敢接近陈簌。
“真名？”陈簌看着她暴露的衣着，立刻明白她是来干什么的了。陈簌随口调笑缓解两人之间的气氛。
“嗯，我还没有取艺名。”女孩说着说着便低下了头。心中想到，自己果然不适合做这种工作啊，可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陈簌感觉到这个女孩有些不自然，但是有说不出哪里不自然，脸上厚厚的妆容，隐藏了女孩原本的容貌。
“来了就去洗澡吧。”虽然陈簌自己没有经历过这些，但是一些海外的影视剧还是给了他很多的启发。
“下来之前洗过了。”女孩听到陈簌要她洗澡，更向门口跨了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那就去洗洗脸，我不喜欢花猫。”陈簌说着，掏出手机，时间已经过了半小时，可是王姐还没来，一想到王姐那一副固执的样子，陈簌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坚持什么，总之还是和女孩聊聊天等王姐过来。虽然陈簌知道女孩过来是做什么的，但是他并不打算与初次见面的女孩深入交流。
“哦。”几句话的功夫女孩便从带着面具的状态又回到了小女孩慌乱的状态，没有陈簌发话她就一动不敢动。
听到卫生间面盆的流水声音，陈簌摸到了床头灯，黄色的光将房间照亮了两个等级，虽然还是略有昏暗，此时至少可以看到女孩的样子。
女孩站在床尾边，陈簌坐在床头，两个人隔着半张床对峙，陈簌看着女孩穿着露背的包臀裙，腿上还裹着一层黑色丝袜。洗掉妆容的面色却异常清秀，就如山城的风景一样。
“小妹妹多大年纪？”陈簌看着青涩的女孩问。
“15。”女孩回答。
“哇，你这么小？还在上学吧？怎么跑来做这个？”陈簌有些吃惊女孩的年纪。随之脑内便多了无数的想法。
“嗯，初三毕业，男朋友缺钱，非要我来这边赚钱。”女孩的声音小的陈簌几乎听不清。
“他们给你多少钱？可以让你在来这出卖自己？”陈簌随口聊天，梁忆如听到出卖，两个字心里却充满了委屈，没几秒钟眼圈就红了，随后开始梨花带雨的哭泣。女孩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大。没过一会隔壁房门便传来一个男人暴躁的声音。
“兄弟，适可而止，别玩坏了。”随后隔壁女人的声音越发高亢。
“安静点。”陈簌无奈对梁忆如说。女孩听到陈簌发话，立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是啜泣的声音依旧没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