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再生嘛。”
一个女人家说出这种话是真的很害羞了。
但原祚却是摇了摇头,坚定道,“不,我们生一个就够了。”
他说完又深深的看向徽媛,“但是你若是想……也是可以的。”
这个停顿实在是万分可疑,徽媛竟然从这里面听出来了他潜在的意思,她连忙从原祚怀里退了出来,“不,我不想。”
原祚,“不,我知道你想的。”
他说着两只手捧着徽媛的脸就亲了下去。
徽媛一瞬间脑中闪过的竟然不是害羞,而是那本小册子的第二十六条:不许超过脖子以下,嘴也不行。
可还没等她想明白呢,原祚却比她更震惊的松开了她。
徽媛就见他一脸惊吓的低头看向了自己的某个部位。
要是往常,光是表妹这样躺在他的怀里就足够他气血上涌了,可现在他亲着表妹软绵绵的嘴唇,心神也荡漾的不行,可是身体却半点反应都没有?
坏掉了?
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何在?
眼看着表妹不解的目光看过来,他赶紧把腿并得更紧,神色严肃道,“我觉得我们可以让马车回一下头。”
虽然原祚尽力装的什么事都没有,但徽媛凭着他的动作也明白过来这是发生了什么。
对了,白天的表哥为了以防万一吃了那个药,但现在的这个肯定是不知道的。
她神色有些复杂,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只能说道,“可能……大概……应该是不需要的。”
原祚的神色有些着急,可他又不能和徽媛说,他只能继续道,“不,我觉得需要,我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
说完他还下意识的并了并腿。
徽媛,“……”
徽媛犹豫着开口道,“如果你是指的那个方面的话,那应该是因为你最近吃了些药。”
她说完怕原祚还要追问,就又补充了一句,“是另一个你吃的。”
“他为什么要吃这种东西?”原祚对另一个自己更不满意了,好端端的一个男人吃那种药做什么,这不是有病吗?难道是他真的不行,所以嫉妒自己,故意害自己?
原祚更觉得应该尽早把另一个自己除掉了。
徽媛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总不能说是为了放着你吧?
她只能含含糊糊的说道,“大概……大概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吧。”
再有什么原因也不能失了一个男人的尊严!
原祚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马车里的气氛一时之间分外尴尬。
徽媛只能掀开了车帘装着看外面风景的样子。
这一看才发现竟是已经离他们府不远了。
徽媛松了一口气。
在这逼仄的马车里总觉得有些情绪总能得到最大程度的释放,就比如这种尴尬的感觉,等下了马车就好了。
但是还不等马车停下来,府里管家却急匆匆的跑了出来喊道,“殿下,您终于回来了,宫里刚刚来了人宣您入宫,现在还在等着呢。”
五皇子府的人原本对于皇宫的人不是特别敬畏,但自从上次自家殿下被带走在皇宫待了近一个月后,他们现在看见这种宫里突然来的人心里就忍不住担心。
原本管家还想着这宫里来了人殿下不在可如何是好,没想到人家竟是直接在他们府里等着了,还好,还好殿下刚好就回来了。
他喊完,看着自家殿下仍旧不慌不忙的让人停了马车,甚至还回过身小心翼翼的把娘娘扶了下来,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便忍不住提醒道,“这次来的是刘公公。”
刘公公就是上次把殿下带走的人,也是皇上身边的近侍。
徽媛一听倒是心里“咯噔”一下,她还记得原祚说的“皇上的手段”,她等了好几天都没等到什么动作,这才带着原祚想赶紧把病治了,但现在皇上却派了人过来?
徽媛一下子就握紧了原祚的手。
原祚感受到了徽媛的紧张,回过头,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没事。”
父皇来找自己无非就是为了原仲的事,哦,或许还有可能有母后,惠妃,甚至是原致的作用在里面,不过管他呢,他们喜欢来暗的,他就来明的,谁又能比谁厉害呢。
除了表妹这个逆鳞,其他的他都不怕,不像他们,这个也担心那个也顾忌,顾忌少的人总是占优势的。
原祚这么想着让徽媛先回自己院子,自己一脸不在意的去见宫中的人了。
刘公公看见原祚先是笑了起来,然后又看了看他身后问道,“听说殿下和五皇子妃一起出门了,怎么没看见五皇子妃呢,陛下召殿下和五皇子妃一起进宫呢。”
原祚脸色一下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