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只能说道,“没有地动,表哥只是醉了。”
“醉了?我什么时候喝酒了?”原祚说完想起自己刚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徽媛正在喝酒,顿时整张脸都不好看了,“我陪你喝酒?”
他说着一副想要把自己打一顿的样子道,“你怀着孕,我怎么还能陪你喝酒?”
徽媛看着原祚一副陷入自己思绪中的样子,不得已,只能借着他这话转了话头道,“是啊,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呢,表哥这一身酒气熏得我有些不舒服,表哥可否先放开我。”
原祚闻言,立即就松了手,看着徽媛自己站了起来,他在地上又躺了一会儿,确实没有再感觉到那种摇摇晃晃的感觉了,于是信了徽媛的话道,“是我的错,我现在就去沐浴。”
他说着又自己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往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时,又对着徽媛道,“你也换身衣服,往后不许再喝酒了。”
见徽媛点头,他吩咐外面的人抬了热水进来。
只是热水抬进来后他却看着徽媛没有要走的意思了。
徽媛原本以为他还会像以前一样去隔壁沐浴,此刻见他不动,有些不解的问道,“表哥不去沐浴吗?”
“嗯?”原祚眼神有些暗的看了徽媛一眼,然后才声音有些哑的说道,“大冷天的厨房的人烧水也不容易,待会儿我就着你的水冲一下就行了。”
他什么时候这么体惜下人了?
徽媛怀疑的看着原祚。
原祚的表情却十分正经看不出半点异样。
身上的酒味确实熏得人不太舒服,徽媛只能不管原祚,取了衣服便去了屏风后沐浴。
因为房间还有人,徽媛很快就洗好了出来。
原祚还是原来的姿势坐在桌子边,只是头微微垂着,仿佛睡着了。
徽媛只能走过去低声喊了句,“表哥,我好了。”
“嗯。”原祚并没有抬头,只是声音沉沉的应了一声。
虽然觉得原祚这模样有些奇怪,只是这几个时辰徽媛受到的冲击实在是太多了,她根本就没有心情去管原祚的异常,见他没有睡着,便不再管他,径自走到床边,掀了被子躺了上去。
很快,房间便传来了哗哗的水声,徽媛又觉得有点别扭,耳朵情不自禁的就听着那边的声音,只是伴随着水声响起的是原祚渐渐有些变粗的呼吸声,仿佛是过了许久,徽媛听到一声闷哼,然后便又是一阵哗哗的水声。
意识到对方是在做什么之后,徽媛脸刷的一红,同时又有些恼怒,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他都给自己带来了这么多不解的事情,可现在他竟然,竟然……
听着脚步声渐渐走近,徽媛下意识的用被子蒙住了头,装作已经睡着的样子。
原祚走到床边看了徽媛一眼,想到自己刚才做的事,他怕自己忍不住做些什么,甚至连床幔都没掀开,就几乎有些落荒而逃的走到柜子前,又熟门熟路的抱出里面的柜子打起了地铺。
原本睡地铺这件事已经引起了原祚的怀疑,徽媛本来是想让他上床睡的,可是她握住了手里的钥匙,默认了这件事。
酒本来就是个助兴的东西,原祚早在徽媛倒在自己怀里时就控制不住的有了些心思,刚才在浴桶里又情不自禁的想着某些画面释放了一番,此刻佳人就在不远处,原祚觉得酒意一阵阵涌上来,身上也一阵阵燥热,他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最后忍不住声音沙哑的喊道,“表妹?呦呦?”
喊了几声,见徽媛都没有反应,他又掀开被子爬了起来。
站在徽媛的床前看了一会儿,他的目光变得越来越幽暗,最后在觉得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他又悄声推开房门离开了。
此时已是深夜,院子里不过稀稀落落的有几个守夜人而已,何况因为原祚的职务原因,他经常在深夜起床做些什么,所以哪怕有人看到原祚从房里出来,也没有在意。
原祚径直去了一间他平时几乎不去的小书房,点了灯,他一个人在书桌前坐了一会儿,突然就拿起笔写着什么,写完之后,他又拿起一个空白的信封把东西装了进去。
若是徽媛能看见这封信的话,她定然能发现这信上的笔迹和她的分明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