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问yuri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什么,恐怕她答复你的不是张小娴那句经典的“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把我给卖了”这句是yuri现在心中的最佳回答。
楚辞一顿饭吃的舒舒服服,有父亲帮着挡酒,母亲帮着布菜,时不时的还有人夸上两句,日子过得实在不要太舒坦。
反观自己呢,喝酒被群起而攻之,吃饭又嫌自己太不斯文,在老妈的眼神威慑下还要适时帮楚辞夹菜,每当对上楚辞那得意的眼神自己都憋屈的想去跳汉江。
yuri再三深呼吸,想起几次和他对上眼神,每当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脾气时,只看他轻瞟了一下父亲的方向,自己就像被放了气的气球,瞬间瘪了。
yuri在心里暗骂了几次没出息,但那又能怎样呢?就是没出息嘛。
“yuri,快帮我收拾”
没消停几分钟老妈又开始奴役自己,刚才是精神上的鞭挞,现在是体力上的惩罚,心累。
“来了”
yuri有气无力的回答,懒散的脚步慢慢向厨房蹭去。
回头看着四下无人,终于来了报仇的机会,趁着老妈没发现赶紧走到楚辞身前,用膝盖狠狠撞他的膝盖。
“呀,你就不能帮帮忙”
虽然在韩国饭后收拾的活都是女人的,但眼下yuri心气不顺就想逼着楚辞一起做苦力。
虽然语气很凶狠,但顾忌被二老发现还是压低了声音。
楚辞看着她凶狠的表情配上被人发现小心翼翼的语气,活像只被拔光了利爪的猫,空有一副吓人的躯壳而已。
“哈哈”
看着yuri这副样子楚辞选择毫不留情的嘲笑,果然yuri又炸毛了。
“呀,你还笑,我生气可是很可怕的”
又亮出了凶狠的爪子,只是锋锐的指甲都被拔光,楚辞眼里现在的yuri只剩下软萌的肉垫,好想戳一戳。
放下手机,身子凑上前去抬起手掌摸了摸她的发顶。直到头发被他揉的有些凌乱才收手。
这期间yuri不知打了他几下,奈何手张都打红了他还是那么执着。
明明没有喝酒,怎么一副耍酒疯的做派,yuri看着他油盐不进的样子更加火大。
“呀,我说……”
手指适时的掐上楚辞腰间的软肉,楚辞没有防备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看着楚辞的面部表情变得狰狞,yuri心里这才畅快不少,甚至有几分大仇得报的畅快感。
看你嘚瑟,yuri心想。
只不过这压倒性的胜利没有持续几秒,就迎来了一声暴呵。
“yuri,你干嘛呢”
额,被妈妈发现实属意料之外,不甘心的放下了掐的正欢的手,对着楚辞皱了皱鼻子才转身看向妈妈。
“阿姨,别说她,还是我洗碗吧”
楚辞在yuri转身这几秒钟就换了一张备受委屈的脸,不知道的还以为yuri欺负过他多少次呢。
“yuri”
果然权妈妈喊得这声更加冷酷了,这句话不是明摆着说她欺负楚辞让他洗碗嘛。
yuri眼角抽搐的慢慢侧身看着这位又开始飙演技的大哥,顺手奉上了自己的膝盖,惹不起。
“yuri帮我就行了,你叔叔要带你去前面的公园逛逛,熟悉熟悉”
“yuri,你过来”
权妈妈对着楚辞说话时亲切的如春风般温暖,,看向自己则又变成了寒冬腊月。
这无缝衔接的面部表情让yuri怀疑在这个房间里,除了自己都是资深演员,但事实上只有自己是演员好吗?能不能给自己最起码的一点尊重。
在楚辞得意的小眼神中yuri不情不愿的被权妈妈拖进厨房,而楚辞自己则是跟着权爸爸出门遛弯,惬意的想吹口哨。
听着关门声,权妈妈放下了手中的活,转身看着正在洗碗的yuri。
虽然不曾有目光接触,但奈何压迫感太强,就像探照灯挂在头顶,谁都嫌烤得慌,现在的yuri只想找个地缝进去纳凉。
“女人要学会温柔,虽然我今天在楚辞面前批评你比较多,但总体还是为了你好”
权妈妈左手拄着水槽,面向yuri一番话说得苦口婆心。
yuri听着妈妈的话手里的活不停,虽然知道妈妈是为了自己好但心累的不想回答。
被楚辞欺负了一天早已精疲力尽,现在还要向老妈认错,简直了……
“怎么不说话,你们做演员的能和建筑师在一起多好,比那些高不成低不就的强多了,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权妈妈唐僧附体,张口就是紧箍咒,念的yuri头疼,灵魂都不知道飘出去几次。
权妈妈是一个很典型的韩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