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我们兄弟听说你们的大师兄最近声名大振,就想来见识见识,看他是不是沽名钓誉之辈,还是真有几分本事!”
镇元子将剑一指,骂道:“就凭你们这两个妖人哪配跟大师兄交手?先让我鬼谷二仙陪你们玩玩。”说罢纵身而上。
四个人,四柄剑,斗在一处;这四人也巧了,这金银二童子久在一起,心意相通,而鬼谷二仙也是一样,如此一来,四人斗的百十回合不分胜负,可谓是棋逢对手。
‘这两个人剑法不俗,不能这么斗下去……’金角大仙浑身冒汗,朝银角使了个眼色,二人各自架开对手,跳出圈子。“来试试我这法宝!”金角大仙大喝一声,将手中亮出芭蕉扇来。这芭蕉扇是八景宫之宝,是老子平日里用来给八卦炉煽火用的,内含火气,只见那火红中透青、青中泛蓝,不是三昧真火。煌煌烨烨,就如电掣红绡;灼灼辉辉,却似霞飞绛绮。
镇元子和鬼谷子见火势滔天不敢硬挡,赶忙念个避火诀往宫内飞去。正在此时,一道人影反倒迎着烈焰飞来,正好从二仙身边掠过。
“是大师兄?”鬼谷二仙赶忙止住脚步。
只见殷武庚也从腰间取出一枚绿缨的芭蕉扇,这扇子乃是烛阴的法宝,与老子的这个宝扇截然相反,这个扇子受太**华,内生乾坤巽风,正好是金角手中芭蕉扇的克星!
殷武庚翻手一扇,顿时间火焰倒卷而去,反倒将金角和银角裹在火中。“怎么……怎么会这样!”二人被烧得惨叫连天,越扇火越大,赶忙念起避火诀护身。殷武庚手下不留情,又连着扇了两三扇,将二人吹得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火焰登时熄灭殆尽,殷武庚这才将扇子重新变小,藏到了腰带里。正巧此时龙吉等人也赶来了,龙吉恍惚见看到了金角和银角的样貌,心中惊讶道:‘那不是八景宫老子座下的金银童子么?当年他们还帮我对付过杨戬,他们怎么会来?’
殷武庚打发了二人,心中也是一片疑惑,抱着手说道:“奇怪,这二人我曾经见过,他们当时要杀杨戬来着,为何今天又来我碧游宫找事?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
龙吉不敢说出二人身份,只说:“殷师兄也不必多虑,毕竟今日昆仑山一战仙界皆知,难免会有些不自量力之辈想来挑衅,我看那二人道行浅薄,想必也不会是什么大患。”龙吉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中还是忐忑不安,毕竟八景宫在六界中的地位举足轻重。尽管老子与天庭关系尚佳,但是封神一战老子明显是站在阐教的立场上,甚至多次对截教出手。若老子出手干涉,截教当有大难了。
鬼谷子上前对殷武庚说道:“这二人看上去妖里妖气,但是他们深谙玄学之道,能轻易的破了我的九宫八卦阵,足见一定是仙教门下。”
殷武庚琢磨道:“仙教门下只有阐截二教和八景宫。阐教中没见过这二人,何况如果是阐教中人,不可能去杀杨戬,莫非与八景宫有关?”
龙吉心中一惊,定了定神又劝道:“殷师兄不要乱猜测了,今日难得是大家庆祝的日子,别被这两个怪人扫了雅兴。”紫竹仙看龙吉神色不定,似乎猜到了什么,但是也没有多说,只劝众人重新返回灵芽台继续饮酒。镇元子和鬼谷子则留下来重新布阵,防止二人去而复返。
有道是:怕什么来什么。那金角银角二人被烧得灰头土脸,头发眉毛都被烧去了半截,垂头丧气的返回了八景宫。此时宫门一开,早有玄都大法师在门口等着二人,只听他开口故意问道:“二位仙童,大晚上的出宫干什么去了?”
|二人支支吾吾不敢说话,玄都大法师脸色一变,叱喝道:“你二人好大胆子,没有师尊的允许竟然私自出宫,还去碧游宫挑事!结果如何?不自量力!”
“这……玄都师兄,我们知错了。”二人像斗败的公鸡,捂着脸低声道:“恳请师兄不要告知老爷。”
“哼!”玄都大法师冷哼一声:“师尊已经知道了,跟我去面见师尊。”说罢带着二人去见老子。
二人战战兢兢来到殿上,见老子正端坐蒲团,双目微闭。
“老爷,我兄弟二人不知天高地厚挑战殷武庚,结果折了八景宫的颜面,愧对老爷!请老爷责罚!”
大殿上一阵鸦雀无声,金银二童子满头大汗,伏在地上不敢动弹。半晌之后,老子缓缓睁开眼睛,叹道:“你二人非我入室弟子,才学了些皮毛就敢跟人斗法,真是不自量力。至于折了八景宫的颜面更是无从说起,你二人又不是代表八景宫去的,只能证明你等技不如人,与八景宫何干?”说罢吩咐玄都大法师:“玄都,带二人去后殿闭门思过,罚他们三个月不能出来。”
“是。”玄都大法师随即领命而去。少时,去而复返。
老子捋了捋须,问:“玄都,你看此事该如何处置?”
玄都躬身答道:“回师尊,弟子愚见,二人自取其辱本来没什么好说。不过这二人毕竟是我八景宫的门人,被截教人打伤,若传出去……必会影响我八景宫的名誉。再者,这殷武庚继承了通天教主的衣钵,必然想要重振截教,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