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两人如胶似漆,常常也就忘记了。
等到邵玉想起这事的时候,两人在一起都两年了。邵玉便刻意开始记日子。与以前相反,排卵期同房的日子越来越多,可是这都一年了,竟是毫无音信。
邵玉的月信奇准无比,既不痛经,也无淤滞,色泽既不发黑也不泛白。总而言之,好极了!
现在,每到日子,月信准时来报到的时候,邵玉的心情都越来越沉重。
这个年代,没有后代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更何况,邵玉还尤其忌惮如夫人小妾之类的破烂事儿!
专房专宠,却一无所出,就算是清水庄的乡民也不会站在邵玉这一边!
邵玉百思不得其解,真恨不能穿越回去,用最现代的设备好好检查一下。
“玉儿,”楚伯阳抓起邵玉的素手捧在手心,摩挲了两把,郑重说道,“你放心,我不在乎。既不会有任何怨言,更不会为了这种事情去沾染别的女人。”
邵玉并不觉得安慰,苦笑道,“以后咱们会越来越家大业大,恐怕到时候,这事情就不是你能够左右的了!”
楚伯阳定定地看着她,伸出一支手指抬起她削尖的下巴,眼中充满温情,柔声说道,“玉儿不怕!无论什么事情,我都会护着你!谁敢对你不敬,我一箭挑了他!”
邵玉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胡言乱语!这种事情最在乎的肯定是你父亲!”
楚伯阳一怔,悻悻地收回手指,不在乎地说道,“他还能管着我不成?”
反正邵玉的心情不太好,又满饮两杯,更加不爽,郁郁地连干了好几杯。
楚伯阳知她这心事揣了很久,也不劝,陪着她连喝数杯。待到邵玉醉眼滂沱时,才将她手里的杯子收掉,将她揽在肩头,任她呜咽抽泣,把细布棉袍渐渐**。
痛快哭上这么一场,邵玉觉得心头畅快不少,迷迷糊糊间,身体如腾云驾雾。大概被楚伯阳抱上贵妃榻,盖上一床薄被,邵玉舒服地蹭了蹭枕头,沉沉睡去。
似乎数息之后,邵玉突然觉得脑子竟然清醒了。再次蹭了蹭枕头,瞬间惊醒。
贵妃榻上的引枕方硬而窄高,怎么可能这么舒服?这分明是羽绒枕!
她霍的跳下地,“啊!”一个男人的惊叫声在耳边炸响。
她吓得扭头去看,宝哥正错愕地盯着她,大叫道,“小邵,你这是干什么?”
“宝哥?”邵玉的眼睛瞪得更大,顺着宝哥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身体,登时尖叫起来。
邵玉居然穿着朝思暮想的淡粉色真丝吊带短裙,丰隆鼓涨欲夺门而出,大腿颀长白得亮瞎人的眼。最最尴尬的是,那两粒葡萄分明在透薄贴身的真丝下挺立发骚。
“啊!”邵玉以高得多的分贝尖声叫喊,像颗倒放的炮弹似的砸进沙发,双臂护胸,“宝哥你干什么?”
宝哥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涨红了脸,发起飙来。
“小邵,我再次严肃地跟你说一遍!我不喜欢你!以后不要再用这种手段来勾引我!我不吃你这一套!你对我来说,连那么一点点的吸引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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