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鲲鹏、老子、元始、接引四位大能晋级圣人阶出现问题,甚至有三位大熊直接变成了白痴,这让所有想要晋级的大能们都心生忌惮,或者说害怕更恰当一些,不知道下一步前进的道路该怎么走。
在玄黄世界就形成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本来应当是人人羡慕的圣人阶却成为了人人畏之为虎的烫手山芋。
他们想向圣人张昊天和至真圣人求教,但二人自己都在勉强支撑,根本没有精力来接待他们,只是沉默以对。
另外,张昊天实在没有办法向大家详细解释现在的天道问题。
这样一来,整个天地之间圣人和伪圣阶的高手都闭关不出,反而是低阶的伪圣、大罗金仙成为了天地间的最强力量。
因为鲲鹏、老子、元始、接引四位大能的出事,让许多修行者有了忌惮之心,他们并不敢太过放肆。
一时之间,整个世界的修行界也好,世俗界也好,都处于相对平静之中。
平静的世界对于南赡部洲的儒门的展来说提供了更加便利的条件,儒门开始遍布整个南赡部洲,成为了即使是修行门派都十分忌惮的门派。
作为儒门收集浩然正气之法,儒门在各地修建了一个个祭坛,并连成了一片。
随着一个个祭坛的建立,浩然正气在各地流转,越积越多,成为了覆盖整个南赡部洲的一大灵气。
这使得儒门子弟只要在南赡部洲,无论何地何地,都有无穷的浩然正气可以借用,这让儒门的展更加顺畅,很快规模就扩大到了过亿人,这还是入门的弟子数量。
如果算上那些熟读儒家经典,并没有被传授儒门正法的读书人,那儒门的数量就得以十数亿来计算。
儒门除了在各地修建祭坛,还大肆建立儒门学院,供奉孔子,教授学生,开启民智,受到人民的拥戴。
在这个世界,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教授方式,也第一次让即使平民也有了受教育的机会,这是当时孔子都没有完全实现的。
随着儒门的展,儒门享受着越来越多的天地气运,甚至多于了王朝,使得儒门事实上成为了独立于王朝的另一股强大力量。
任何一个门派,光有气运,却没有镇压气运之物,气运就会流失,最终的结果就会像当初的截教一样,分崩离析。
此时,门主已经由子贡传到了孟子手中,子贡、颜回等成为儒门护法,副门主由荀子担任。
这一日,孟子、子贡两人向孔子祷告,求教儒门展之法:“儒门虽然不断展壮大,却隐隐感到危机临近,还请祖师赐下长久之策。”
原来,当儒门有了大气象之后,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就如同当初的截教和法家学派一样。
儒门的独尊地位不仅损害了许多学派的利益,连王朝君主对儒门也有了忌惮之心,甚至一些修行门派连惦记上了儒门。
修行门派的展也需要世俗资源和历练机会,就像封神之时不少修行者就効力王朝就有这方面的原因。
而儒门的展,其独特的浩然正气本身就诸法辟易,再加上王朝气运金龙让修行者在王朝重地可谓寸步难行。
门派的气运和展有被儒门阻碍之嫌,如何不惦记儒门。
一时之间,儒门的气运翻腾,显现不稳之兆。
孔子一直也在关注着儒门的展,作为儒门的创始人,他在享受着无边气运的同时,自然也有儒门紧密相连。
他也感觉到了儒门的危机,这主要是儒门毕竟不是真正的修行门派,又缺乏镇压气运之宝。
一旦受到气运波动,儒门没有强力手段护法,那结果可想而知。
“镇压气运之物可遇不可求,必须是先天之物,而且有镇压气运之能,可不是一般之物可替代的。”
孔子(含真)想了半刻,突然想到了一物,随手拿了出来,是一幅画卷,却是那山河社稷图。
山河社稷图虽是先天之物,却没有镇压气运之能。
孔子心道:“气运镇压这倒是有办法可想,可以用功德金光、玄黄之气弥补。”
心随意动,只见无数的功德金光、玄黄之气被打入到了山河社稷图之中,就见山河社稷图多了一股玄妙的气运之力。
功德金光、玄黄之气虽然玄妙,但想让宝物变成镇压气运还不够。
这是因为他们只是附于先天之物上,不是充分融合,起到的镇压气运之力并不稳定,与造化鼎那等真正的可以镇压气运那是云泥之别。
不然,对于通天圣人那等人物而言,功德金光、玄黄之气虽珍贵,拥有的并不少,早就可以让诛仙四剑或其他先天宝物等变成镇压气物。
通天圣人没有办法可想,并不代表孔子(含真)也没有办法。
他所想到的办法就是信仰之力。
世间万物自有其玄妙,信仰之力相对于其他天地灵气可能会弱些,却有其他玄妙,那就是他是天地生灵愿力所在,虽纷杂却具有一种弥和之能。
“用信仰之力将注入山河社稷图的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