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绷住肖邦,隐入虚空远离危险,肖邦很不爽的说:“你干嘛!放开我,你个骗子,明明有办法救婉儿,却要我签订死契陪你送命,……好!助你我没有任何意见,我也会全力以赴,可是我想婉儿快点好起来,那样我才更专心的助你,我们去找神仙草吧!”
肖邦觉得自己很傻,只要找到神仙草就离开,先救下婉儿再说,小玲平静的看着他说完,轻声地说:“说完了吗?”
“说完了!”
“看看下方!”
肖邦转头看向下方,一双双红眼睛好像是红宝石,有些葬民痛苦的跪在地上打头,有些从地下打出来,在相互厮杀,十分钟不到白色粉末的光芒被挡住,葬地变成了残酷的战场,几分钟不到每寸土地都有葬民或葬士站着,他们都陷入癫狂状态,肖邦看了头皮紧绷发难,眼前的一切不容直视,来这儿几天葬民和葬士互不干扰,相处还算和睦,每晚都想吃掉自己。
而此刻,葬民和葬士在对砍,被斩杀的还被食其血肉,那是何等的恐怖,不时的发出凄惨的吼叫,声音在山谷中回荡,肖邦想起黑暗空间的鬼哭狼嚎,这里更为凄惨,一幅幅恐怖鲜活的画面在他面前演绎,不是幻想也不是看电影,而是身处其中。。
一具又一具尸体倒下,还被食其肉,食肉者也是极度背痛状态,时不时的发出吼声,这不是他们愿意做的,有些忍受不了选择自杀,死了也不能留全尸,场面太过恐怖,空气里充满血腥味,白色粉末发出的光芒变成了红色的,天上的月亮好像也变红了,让战场显得更为诡异。
肖邦感觉脸部冰冷,可汗像流水般往外冒,机器的转过头问小玲:“这是你为我制造的幻境吗?你赢了,快让他们停下,我的五官受不起这样的折磨”
“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每到圆月之夜他们就相互厮杀吞噬,已经持续了上千年的历史,这只是凤毛菱角,在下面还有你看不到的东西,越往下越恐怖”
“持续千年?照这样杀下去早该死绝了,可这比百万大军都还要多,我发现他们除了眼睛其他地方与人类无异,除了个别的怪物外”
“他们受到一种很奇怪的魔咒,每到月圆之夜就会陷入癫狂,只要是活物都是他们攻击的对象,同类也不放过,就是你眼前看到的一切,被杀的一部分人会莫名其妙的复活,让他们在极悲极喜中多过”
“你的意思是说让他们死了,然后又救活他们再杀死?什么魔咒那么恶毒?”肖邦很不敢相信会有如此残暴的诅咒,杀了救活然后又杀死,这得多少世的仇怨才能如此。
被血映红的月亮落下,战场接近尾声,尸横遍野,到处血肉模糊,肖邦战战兢兢在里面行走,感觉自己的鞋底太低,怕那些破碎的血肉接触到自己皮肤,场面极其恐怖,墓碑也变得七零八落,找不到一块完整的。
地上摆着的各种器官,被咬得七零八落,恶心得想吐,噩梦里不可能出现的画面,居然持续了上千年,哪个梦者进入这里不被吓死就是吓呆。
“奇怪,之前被杀的葬士会消失,为什么这些不会消失,持续千年的地面为什么没有血迹?白色粉末发出的光芒为什么很纯白?”肖邦怎么联系不起这今晚与之前的景象,也许这就是战场吧!两军在优美的山水之间对战,怎会顾及山水的美?不忍心破坏如何杀敌,是去战斗不是去欣赏风景,此处不是军队的战场,只是无辜的悲鸣,千年前的恩怨牵动子子孙孙,让人有泪无处流。
太阳射如山谷,地面上的尸体化作水融入血中,太阳直射地面,红色的血蒸发化作点点雨滴落在洁白的粉末上,地面上的白色粉末好像往上又涨了一层。
肖邦终于明白那坚硬的白色粉末不是火烧出来的,而是这儿的葬民用身体铺出的,也许他们想证明自己是清白的,能反阳光的直射,也可以照明黑色的夜,可这又做给谁看,上天吗?
在这时候谁都会产生同情心,被不公平的对待,要经历死后重生的喜悦,也要面对死亡的恐惧,在这数不清的葬民中,就没有英雄的出现,打破这个魔咒?
“我不想在这儿呆下去,否则我会疯掉的,你要找什么我们能快点吗?在天黑之前我们离开好吗?现在你去找你要的东西,我去找神仙草,快点离开这个地方”肖邦深深的被此地吓怕了。
昨晚的那一切他尽收眼底,各种绝望和痛苦触动着他的心,虽然有做英雄的想法,打破诅咒解救这些无辜的人,那也只是想想,现实是找到需要的东西快点离开,不想成为他们的下酒菜,不能为了英雄主义送了性命。
“我们还不能走,来了这么久就等今晚”小玲一边走一边说,肖邦听了挠了挠头,它是不是疯了,有能力也不能乱来,昨晚若是被发现定尸骨无存,停留无疑是自寻死路。
“你要的东西其他地方也许有,等找到神仙草我们就离开好吧!”肖邦在惊恐之中,也没有忘记神仙草,在和小玲对话的时候,没有放过视线范围了的每一寸土。
小玲听了很怒火,它觉得肖邦的自私让她觉得恶心,什么都只为自己想,气愤的说:“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