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飞机飞行平稳之后，美丽的空乘小姐过来问道，“程小姐，请问您要喝什么饮料？”
“咖啡。”
“阎先生交待过，您登机前在贵宾休息室喝过两杯咖啡了，再喝对身体不好。请您换别的。”
她睨了空乘一眼，“姓阎的可以啊，连我在休息室里喝了两杯咖啡都知道。我现在就是要喝咖啡，不要别的饮料！”
“对不起，程小姐。”
程颖萱试着缓和态度，“反正阎世霆又不在，我喝什么他不会知道的，去吧，给我端杯咖啡来。”
“对不起，程小姐。”空乘还是一样的话，“阎先生的命令，没人敢违抗。”
“我做为顾客，不上我点的饮料，就不怕我不高兴？”
“对不起、对不起，请您原谅。”空乘连忙致歉。
程小宝扯了扯母亲的袖子，“妈妈，算了，阎叔叔这样交待也是为你好。”
“哼。”程颖萱冷哼一声，“那就给我来杯白开水吧。”
“好的。”空乘笑问程小宝，“小少爷，请问您要喝什么？”
“一杯云，加冰。”
空乘小姐满脸的疑惑，“飞机上没有云……”
“怎么会没有呢？”程小宝指了指机窗外头层层洁白的云朵，“外面那么多，你开窗户随手抓一把给我就行了。”
空乘脸色僵了一下，“小少爷，外面的云捞不到，机舱窗户是不能开的。从气压上来说，一万米的高空中空气压力大约只有海平面的30%左右……”
小宝接下她的话，“从温度上来说，万米高空属于平流层底部，温度为零下50度以上，人的身体不能适应是吧？”
“小少爷，原来您懂……”她很意外。
程小宝扫了眼她的脸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你还以为是个胡闹的熊孩子是吧？我这是在逗我妈开心呢？”转而跟程颖萱说，“儿子在飞机上想吃云，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吗？”
程颖萱噗嗤一笑，“宝贝，原来你在讲笑话。”
“哼。”小宝哼哼，“看老妈笑得这么勉强，就是不好笑了。”
“好笑、好笑。”程颖萱把摸了摸小家伙嫩嫩的脸，“不生气，你的心意妈妈领了。”
不过，阎世霆那个人一天到晚酷森森的，连带她儿子讲笑话的基因也不好。
“来两杯白开水吧。”程颖萱这么说，空乘赶紧称“是”。
“妈，干嘛要喝白开水？”小家伙凝着她的表情，“你不会是想在飞机上最低消费，不想欠阎叔叔人情吧。”
“这也给你猜出来了……”她觉得儿子的心思好犀利，真像他爹。
“飞机都包了，机上的食物都是不要钱的。哪差几杯饮料。”程小宝不苟同，“您还是想吃什么、喝什么尽管点吧。”
“OK。”她也觉得自己矫情了。
都是死阎世霆，之前监听她与小宝说话，现在不知道有没有监听器？
万米高空，应该不会了吧？
害她都草木皆兵了。
机长室里，除了年过五旬的中年美国男人正在专心驾驶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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