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凰却没理会春柳的打趣，指着为首的那男人说，“啧啧，原来这世界也有眼镜！”
诶？！
春柳、黑三儿、白照歌还有秦笙，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齐齐看向云凰，异口同声，“老大……你没发烧吧？”
云凰这才自知失言，摸了摸额头，点点头，“貌似有点儿。”
几人又齐齐切了一声。
白照歌道，“眼镜到处都有，对于神族的贵族们来说，戴眼镜是一种时尚，他们认为就算眼睛没问题，架上一副眼镜框也能显得自己温文儒雅博学多才！”
“噢，原来如此”果然，喜欢装×是人的共性，就算自我标榜为神族，住在天上也逃不掉这规律，“我一直以为神族应该是白袍长衫，一身神圣光辉，看上去圣洁又威严。”
白照歌听后摸了摸下巴，“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神族虽然自视甚高，也在某些方面存在抱残守缺故步自封的嫌疑，但也改革过几次，起码衣食住行方面还是很潮流的。”
云凰点头，“听你这么一说，人族和魔族才是守旧的种族嘛。”
白照歌诧异的望着云凰，“人族守旧是没错，但谁告诉你魔族也守旧了？”
云凰一愣，也有点儿不可思议，为什么自己会觉得魔族守旧呢？算起来，自己没见过魔族人吧？
她想起和黎晏殊去魔域时碰上的渡魂人介于纯，还有那个没事高出一堆地狱魔蛇的邪云……他们是魔族吗？
而且一个种族是不是守旧落后，又怎么能只凭其衣着习惯来判断？！是自己太片面狭隘了。
“魔族的风气比你想象的开放的多”白照歌继续道，“或者说，比神族更加开放。比如神族只能和神族结婚，以保证血统的纯净。但魔族则不同，他们可以和任何他们喜欢的种族在一起，而且情感生活方面十分开放。”
春柳突然插了一句，“神族也不是只能和神族通婚的吧，就比如神皇，他的后妃也有从人族选拔上去的，就比如……神侍。”
白照歌合上扇子斜了春柳一眼，“那只是极个别的情况。况且神侍在神族处于什么地位，但凡有点三界常识的人，心里都清楚吧。”
云凰突然想起当初黎晏殊说过，人族被选拔成为神侍的有男的也有女的，当时他没说女的成为神侍之后会怎样……现在看来，不过是成为神族男人众多女人中的一个而已！
她心里不以为然的冷笑了一下，却完全没表现出来。
眼见着白照歌和春柳气氛不佳，摆了摆手，“行了行了，别争论这个了。神族通不通婚跟咱没关系。白照歌，我才发现，原来你小子很渊博啊！”
一直没出声的秦笙此时也插了一句，“确实，我也觉得白大夫知道的真使不少。”
白照歌像是没听出秦笙的弦外之音，挑着眉毛得意洋洋，“那是呗！我有许多优点，老大你就是从来不肯睁眼看看我，所以没发现！现在发现了，有没有觉得我其实比那个黎晏殊要优秀多了？！”
云凰听他又故意提起黎晏殊，瞪他一眼，“你渊博不渊博跟黎晏殊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我比黎晏殊渊博，你或许就能……”
“打住，你肉皮子又痒了是吧？回头叫春柳给你好好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