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华韶结清拍下少宗主的灵石后,先回了一趟拍卖台,他将邀请函递给谢流逐,“我要去接美人了,失陪,你慢慢买,不要着急。”
谢流逐压下心里的不快,微眯着眼睛道:“不如加我一个,我们两个一起怎么样?”
“你行吗?”姬华韶眼角微挑,声音平静,“我买的美人是人。”
谢流逐沉默了,他无比后悔告诉了姬华韶这个秘密,但是——
“有你在啊!”谢流逐沉默过后唇角扯出一抹风流的弧度。
“啪!”谢流逐脸上清脆地挨了一巴掌,声音隐没在狂热的叫价声中,容色姝丽精致的少年神色冷漠地收回手,他淡淡道:“我说过的,你臭不要脸的话我就打脸了。”
谢流逐被打的有些懵,本应该是以一件屈辱的事情,打过他的人还没有全身而退的,不仅没有碰到人肌肤后的疼痛与恶心的反感,只有反常地兴奋,隐隐的冲动。
他狐疑地看向姬华韶,禽兽什么的,他唇边的笑容扩大,很满足地道:“你再打我一下。”
谢逐流的样子看上去简直是要疯,姬华韶无奈地承认道,“好吧,他是我师兄。”
他实在不想承认他们的出身,他以及被出来卖的少宗主、扫厕所的首座大师兄都给宗门抹黑了。
他心想连你爹在内都算是我师兄,严格算起来,谢流逐还得叫他一声师叔什么的,但是塑料父子情什么的就算了。
“你们眉心的印记确实很像。”谢流逐有些遗憾,没能再被打一巴掌,回味着刚才兴奋的感觉,他瞅了一眼姬华韶的眉心。
“不说了,回见。”姬华韶扔下这句话,少宗主该等及了。
姬华韶回到贵宾室,自有侍从带着他去领人。
透明的罩子被打开,侍从手心上的印记闪烁,罩子顶部系着的红色丝带被解开,他拎着解开的那一头,将少宗主苏栩像牵小狗一样牵到姬华韶的身边。
“尊敬的客人,现在他属于你了,你可以对他为所欲为。”侍从笑着道,他将手心的印记逼出,红色的光芒落到姬华韶的掌心,“你可以命令他做任何事。”
“真的吗?”姬华韶来了点兴趣,毕竟少宗主吃了他那么多养大的鸡仔,可怜的仙鹤以及天鹅没长几两肉都遭了少宗主的嘴。
苏栩瞪着姬华韶,神色微微错愕,但很快别过脸去,带着婴儿肥的双颊泛上粉色。
苏栩双手被红色丝带缚着,身上修为被这条古怪的丝带封印着。
姬华韶牵着绳子拉着人进了粉红阁,身后之人亦步亦趋,两人一路都没有说话。
当跨进粉红阁中大门时,姬华韶感到绳子有些拉不动,回头一看苏栩步伐略有些踟躇,对上一双羞愤的眸子,“你竟然带我到这种地方来!”
“你不就是在这种地方卖的吗?”姬华韶冷酷无情地回道,扯了扯制住苏栩的绳子牵宠物一样熟门熟路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今日是包下这间客房的最后一天,此处灵气极为浓郁,若不看地方的话,极为适宜修行,不享受完就退房亏了。
进房之后,姬华韶扔下手中的绳头,没管苏栩,他直接走到床边爬上床准备收拾自家崽叠在床上的小衣裳。
“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苏栩见姬华韶直奔主题到床上,声若蚊吟地道,神色有些不自然地扭捏。
姬华韶扭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少宗主,用挑剔的目光打量了一下苏栩,他突然发现对方长的没他好看,腰比他的粗,吃鸡吃的。
“你吃了我那么多鸡是要肉偿的。”姬华韶衣裳也不收拾了,他斜倚在床头恶劣又冷漠地开口。
“是你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谢谢你救了我,我可以先帮你吹箫。”苏栩红着脸道,眼帘微垂,不敢看姬华韶的神色,此时他的内心是有些雀跃的,不是其他的什么人,而就是他买下了他。
苏栩为他以前对姬华韶不好,老吃他的鸡感到羞愧。
姬华韶因为这惊世骇俗的言语差点没摔倒,太惊悚了,吃了他含辛茹苦养大的鸡仔的人,要肉偿来吃□□,他发誓他只是想要他字面上的肉偿而已。少宗主流落风尘这些日子到底学到了些什么奇淫技巧,不敢想象。
苏栩望着面无表情、不为所动的漂亮少年,仿佛正在等待他的取悦,他极为生涩地坐到姬华韶身边,“我还没有给人吹过,要是吹不好——”
“嗯,不会不好,毕竟我从小就是修炼天才,一学就会。”苏栩想了想,垂下眼帘望向少年要服侍的地方。
姬华韶面对这样热情如火gay里gay气的的少宗主怎么可能坐的住,他“噌”地站起来,仿佛屁股底下长了针,近乎于失态,再跟少宗主玩下去要走火了。
他硬着头皮对苏栩解释道:“你要感谢就感谢首座大师兄去,是大师兄出的灵石,他将衣服都卖了,全身就剩下一条裤子,和他不卖的媳妇手里抱着的本命剑,我就是跑个腿的。”
姬华韶又飞快地补充了一句,“你怎么样感谢大师兄,我都不会介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