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上留下深刻的抓痕保持自身的清醒,他坚信那个强大的男人绝对清楚该如何做才对自己有利,否则他就是一个疯子。
姬华韶发现今天的转折有点多,本来以为只有恋爱脑的反派大boss突如其来的霸气侧漏。
“呵!”黑袍男人冷笑了一声,他厌恶地道:“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
他微微侧头看了一眼他的祭品,像是一只亟待求偶向配偶展现最好一面的花孔雀,长身而立,极为霸气地道:“看在你召唤我的份上,我给你一个求生的机会,允许你逃跑。”
谢微鹤握了握拳,他的样子极为狼狈,没有一丝一毫最初清风朗月的俊逸模样,发丝粘粘在面颊旁,双唇苍白干涸,他沉默地垂下眼帘。
下一刻,只见一道白色身影闪现了一下立即消失。
姬华韶看着黑袍男人站在原地不紧不慢地拔出一把森白骨刀,长四十米,直接把允许先跑了三十九米的谢微鹤砍出身形来,后者发出凄厉不敢置信地声音,“你竟然敢撕毁契约,不怕后果吗!”
话音刚落,谢微鹤凉在了地上。
“……”姬华韶,鬼神大人有点皮啊。
“咦?”黑袍鬼神大人发出疑惑地声音,他的目光紧凝在谢微鹤的身上,似乎有什么难以想通的事情。
他看着自己空空的苍白手指,手中四十米长的大刀缩小为正常大小,刀柱底部在祭坛上轻轻一击,一道淡蓝色地涟漪如水波般扩散开去,无限延伸至看不到的远方。
男人突然闷咳了几声,他睁开深渊般的眼睛,苍白的手指掩着嘴唇,嫣红的鲜血从指缝着溢出,眼里闪过些微的兴味,“竟然能有魂魄从我的手底下逃走,真是有意思!”
“你,没事吧?”姬华韶带着些礼貌性地问候了一下。
“没事,只是反噬而已。”男人丝毫没把他吐血皮肤苍白到近乎于透明放在心上,他松开了掩唇的手,唇角沾染着艳丽的血迹,为那张美丽的面容增添了几分诡艳,他伸出红艳艳的舌尖舔过唇角,眸中闪过一抹晦暗的光泽,如书本中吸人精气的妖艳精怪。
姬华韶的目光凝在男人的唇上,唇线有些不近人情的冷硬,然而唇色与他嘴角边未抹去的鲜血浑然一色,正如他第一眼见到他时脑中闪过的想法一致,如血般嫣红,仿若刚饱饮过血。
“夫人,我把你娶回家,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男人低眸扫过指缝间的鲜血,有些嫌弃地用袖角擦了擦,最后索性直接将自己脏了的袖子撕了。
被叫夫人的姬华韶整个人都不好了,尤其是对方撕袖子的动作,不管他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他都不想跟他断袖啊,某个难以启齿的娇弱地方还火辣辣又带着凉丝丝的痛意,他暗暗咬了咬牙,就一根绣花针最多不过筷子粗细的小祖宗,不应该是动了都没感觉吗?
他为什么醒来后会有不可描述的事后感觉,过程是怎样发生的姬华韶根本不知道,他确实没感觉啊,眼前一黑晕过去了,睡了一觉就这样了,耳边忽然听闻断袖的鬼神大人委屈的声音,“夫人,我们新婚之日,你的盖头被别人掀了,挫骨扬灰都不能解我心头之恨。”
姬华韶看着突然超凶起来,仿佛有着夺妻之恨、杀父之仇,被带了绿帽子一样的男人,他沉默了一下,给自己正名,“我自己掀的。”
这句话极大地取悦了男人,他唇角边的笑容纯良了许多,连带着声音也动听许多,“夫人,为夫想知道你的名字,与你缔结灵魂婚约。”
姬华韶顿时警醒,他一点都不想跟鬼神大人一起撕袖子,他一个大男人当什么夫人,等等,对面这神经病是不是对他的性别有什么误会,毕竟他身上穿着嫁衣。
姬华韶果断地将自己的手放在了衣襟上,往外一拉,露出极为平坦的胸膛。
“我是男的,不断袖,你看清楚了啊,别叫我夫人了!”姬华韶扯衣的动作极为豪迈,如果是之前他对断袖还没什么感觉至少不排斥,但是现在经历了器小活不好,他自己一觉醒来还变小后,他坚决宁折不弯,坚决将一切撕袖子扼杀在萌芽状态。
姬华韶微抬着下巴,面上无所畏惧,他发现对方盯着自己的目光极为古怪,甚至目光有些闪躲,方才凶残至极收人头如割韭菜一样的家伙苍白的耳朵尖晕起绯色。
少年的年纪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骨架极为秀美尚未长开仍有着青涩的稚气,但是却从骨子里透出无端的妖冶艳丽。细瓷般的胸膛略显单薄,平坦的雪原上绽开两枝姝丽的红梅。
美人在骨不在皮,然而少年的美却在魂,在这三十三天中,从来没有哪个魂魄可以让他如此喜欢,甚至想要和他融为一体,一口一口地将那美丽的魂魄吃掉,这样就可以永远不分开。
男人美丽的面容上绽开一抹病态而偏执的笑容,“我知道你是男的啊,我不介意的,谁让你看上去和闻起来那么好吃呢!”
姬华韶仍然维持着双手敞开衣襟的僵硬动作,他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在露出迷之微笑后,双手同样把衣服豪放不羁地一扯,敞着肌理紧实而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