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竹阑帮二当家的位置。
“你是欧阳家的孩子,什么都要与为父回去!”
“为父?欧阳家主,还请你不要侮辱‘父’这个字!若当真念着父子情分,当年我在欧阳家过着那样的日子,你为何没有哪怕一点的关心?而后我离家,无数次在生死边缘徘徊,你又可曾在意过?如今来与我演什么父子情深,是当我和我妈一样好骗?”
许手中的枪直指秦蒲雨脑门,手指轻轻用力,吓得秦蒲雨脸色骤变,“,有话好好,别冲动,你知道的,有你父亲在,你这样是伤不到阿姨的,别给自己找麻烦!”
“怎么?我若将你杀了,他还能杀了我不成?不过细细想来,这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这种事当年他又不是没有做过不是?一个残害自己儿子,杀死自己父亲,逼死自己妻子的狼心狗肺之徒,我确实不能太高看他。”
“我是你父亲!”
许冷笑,“父亲?你当真以为你蒙着面,我便不知道那时袭击我,毁去我一身修为,废我一身经脉的人就是你?”
欧阳伏脸色一变。
“什么鬼话?我是你父亲,怎会那样对你?”
“这个我便不知了,谁知道你是不是良心被狗吃了呢!我不去找你们,不过是因为我如今没有能力对付你们这些修行者,不欲拿着鸡蛋去碰石头,若是哪一我有能力对付你们了,定会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信,你们可以试试!”
欧阳伏和秦蒲雨皆心惊。
“如果我是你们,一定不会上赶着来找死,让我回欧阳家,是因为我没有修为又不能修炼才这么有恃无恐?便是没有修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我还能寻不到机会下手?你们是不是脑子有坑?”
秦蒲雨有些后怕,犹豫的看向欧阳伏,“欧阳大哥……”
这一声“欧阳大哥”喊得许想吐。果然是个贱骨子,五六十岁了还这么骚里骚气的。
将枪口又对准秦蒲雨的脑门,“你再恶心一句试试?”
“你这孩子,过去这么多年还是这么没规矩,大饶事是你能管的吗?”秦蒲雨在后辈面前如此后,竟是半点都未觉得不好意思。
欧阳伏倒是比她好些,面上颇有几分尴尬,“好了,闭嘴!”
“欧阳大哥,你凶我?”委委屈屈的就要落泪的模样,一把年纪了还以为自个儿是个姑娘呢!
“欧阳家主原来喜欢这类?倒也难怪当年我妈不得欧阳家主喜欢,这种娇滴滴的女儿作态,我妈还真做不来。”
欧阳伏有些恍惚,记忆中的女子,笑起来嘴角总带着一个的梨涡,很是感染人,分明自幼被父母遗弃,却从不会怨尤人,每都是开开心心的,内心之坚强。便是撞上那一幕激动得动了胎气,也坚持将孩子生下来,而后一个人照顾孩子从不假手他人,甚至还为儿子寻到老爷子做靠山,险些将他的家主之位夺去。
她很善良,也很聪慧,只是终究,她的不解风情磨灭了他对她所有的感情。
他认识的那些世家子弟里,哪一个不是在外面养着几个女人,他不过酒喝多了犯过一次错,还是她的好姐妹,她竟也抓着不放,甚至在他低声下气解释时,连个眼神都不愿给,他也犯不着在她身上再多耗费心力,外面多的是解语花。
“你也莫要废话,为父且问你,当真不与为父回欧阳家?”
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手中的枪依然指着秦蒲雨的头。
“你可知,为父既然来寻你,自是打算将欧阳家的家主之位传给你……”
“欧阳大哥!”一听他要将家主之位传给许,秦蒲雨便再顾不得是不是被人用枪指着。
让欧阳伏直想一巴掌拍过去,这个愚蠢的女人!
“将家主之位给我这个废人?欧阳家主是当我傻呢还是欧阳家主自己傻?”又将目光放在手中的枪上,许漫不经心道:“看来欧阳家主是非得逼我动这个手了。”手指一动,“咔嚓”一声响后,子弹朝秦蒲雨的脑门射去。
没想到他动手就动手,距离又极近,欧阳伏反应过来挥出一股一道时,子弹已碰到秦蒲雨的额头。
“啊!”子弹被欧阳伏的力道挥向不远处的墙上,秦蒲雨一摸额头,湿热一片,便尖叫起来。
“你个不孝子!”欧阳伏一怒之下朝许挥去一股力道,于是许连同他身后的沙发一起,朝后飞去。
“呸!”吐出一口血,许举起手中的手枪,连续开了五枪,若非有修为在身,欧阳伏知晓他定然躲不过。
除却欧阳家家主一个身份,他于俗世中也有一个上将的军衔。他看得很清楚,像许这样的枪法,若在部队里定是枪神一般的存在。
一个被废掉经脉毁掉修为的人,不仅没浑浑噩噩,竟还练得一手好枪法,欧阳伏不由多看了许两眼。
此时许已站起身,嘴上纵满是血迹,眼底的那股狠劲却丝毫没有减弱。
这个眼神,让欧阳伏一下便想到自己的父亲,那个他又敬又恨的人,霎时间,一股情绪便在心底蔓延,叫嚣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