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武重夕会好奇,楚逸有几分本事他心里还是有数的,况且早年楚逸因着命格一事曾跟在玄医门主身边一段时间,他们这个圈子许多人都知晓,寻常药物怕不能轻易瞒过他。
“武帮主是想问以大哥的警觉,身边又时有人跟随,本少是如何得手的吧?”
被他点破,武重夕也不否认,很是大方的笑道:“楚二少若愿解惑,本主自当洗耳恭听。”
差一点就能取下楚逸性命,这件事楚枭在不甘的同时又有几分得意,毕竟那不是别人,而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楚逸,能算计到他一场,楚枭心里也有几许畅快。
只是这件事前前后后只有他一人知道,不管是不甘还是高兴,旁人都不知,是以他纵不喜武重夕这般态度,却还是开口:“武帮主既是问了,本少若不未免显得不够诚意,到底本少是诚心与武帮主合作,即便此时武帮主单方先毁了约。”
“楚二少何时学得了姑娘家的婆婆妈妈?”
“你!”楚枭一甩手,忍下怒意,“既是过要表示诚意本少自当会。”
“若是寻常方法自然奈何不得本少那大哥,是以本少得知他那日会一人出行,便让人送了机长的女人一瓶香水,又刻意安排那机长在登机前与他女人厮磨过一会儿。”
武重夕眯了眯凤眼,果实好手段,只是,“即便如此,以楚逸的做事风格,断不会不作任何检查便放任旁惹上他的私人专机。”
“这是自然,但本少加入那香水中的药本就无色无味,亦没有任何特殊成分,便是大哥再厉害,也察觉不出半分不同寻常来。”
无色无味又没有任何特殊成分,还能使得像楚逸那样的高手都在一瞬间丧失所有修为,武重夕微微心惊,面上却不显分毫,“这般厉害的药物,楚二少又是从何而来?还有此处的上古杀阵,楚二少又是怎么发现的?从上古遗留下来的杀阵,无数年岁过去无一人察觉,作何偏偏让楚二少发现了?”
“这便是本少自己的事了。”
见他不欲多,武重夕只深眸看他一眼便未再细问,只道:“想必冰灵果现世于茨消息也是楚二少散播出去的吧,不知一腔算计终落空,楚二少作何感想?”
“哼!武帮主也莫要看本少的笑话,本少那大哥此番能侥幸逃过,于你武家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武重夕闻言蔑笑,“楚二少以为,本主害怕与楚逸光明正大的较量?实话,本主虽算不得什么好人,却也最瞧不得诸如楚二少这般只会背后耍手段的人行径。”
“既然瞧不得,武帮主作何又要与本少合作?”对于武重夕的法,楚枭嗤之以鼻,“本少是人行径,武帮主与本少合作,又是什么?本少尚且敢做敢当,武帮主呢?”
武重夕懒懒耸耸肩,“本主为什么与楚二少合作,楚二少怕是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至于楚二少所言的敢做敢当,本主却不敢苟同。楚二少可敢将之前与此时算计楚逸的事告知于他?”
楚枭脸色黑得难看。
“所以,楚二少又有什么资格来本主?既是没有好戏可看,本主便先回了,楚二少且慢慢在这山间赏赏景吧,告辞!”
转身走了两步,武重夕扫向山洞中明显被采摘过的药草,视线略过后方山岩某处,挠了挠手臂上突然长出的红疹子,心中无比郁闷。
再不走,他估计半条命都得丢这里了。
真是好心没好报!
愤愤看着武重夕离开,楚枭几掌挥向温泉池郑
岩石缝隙中,楚逸又将穆芣苡往他怀里扣紧了些,以免遭受那些飞溅而起的水雾波及。
同时心中有一抹无奈划过。
在楚枭出那一场事故是他所为时,她便从空间里取出两粒药丸,一粒送到他嘴里,另一粒她自己吃掉,随即打开一瓶粉末状的药物往空气中洒去。
这才是真正的无色无味。
借着山洞中微弱的火光,他瞧见她气鼓鼓又恶狠狠的脸,只觉可爱至极。
没一会儿,楚枭便觉全身痒得厉害,一看手臂上竟长满了红疹子!扫一眼山洞中的草药,只以为是这洞中空气闭塞,多种草药汇聚到一处才会引来如此不适,并未作他想。
只这山洞却是不能再多待了。
待楚枭收了火团离开,山洞又是一片黑暗。
待再听不到脚步声,穆芣苡才愤愤出声:“哼!想不到竟是他算计的你,等着吧,我出手的痒痒粉就算要不了他的狗命也能让他蜕一层皮!本想直接将他解决了一了百了,没想到那武重夕也在,武家虽与我们不对付,却也不能让武重夕死在这里,不然少不得要有一通麻烦。算他楚枭好运!”
听着她顾自数落时,言语中竟是自然的将他与她划到一起,楚逸嘴角轻轻扬了一下。若此时不是处于一片黑暗中,便是穆芣苡估计都得为他这一抹笑神魂颠倒。
“只是此番没能将他处理了,往后怕是又要时不时出来蹦跶。”
楚逸拢着她,将她揉进怀里,“无碍,左右如今已知是他,断不会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