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都过了二十来分钟了,就算我没有到福建基地,至少也走了一半的路吧,结果一回头我都惊呆了——我居然还能看见汽车站。
我当时都愣住了,然后又转头看向了飞飞。
“你一早就知道了?”
“你说呢!”飞飞带着帽子想也不想的说。
然后我就一脸无语的看着飞飞,那天晚上我们七点多才赶到了基地,然后在基地参谋的安排下我们住进了基地旁边的海军宾馆。
还好晚上吃饭属于自助餐,可以吃到比较晚的时候,当然这个自助餐,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多菜,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吃,就是随便对付糊弄一点。
不过有一点还是比较好的,至少饺子面条包子管够。
吃完了饭我们就开始各自行动,晚上没时间干,我和飞飞就准备出去溜溜圈,但这个时候刘队就比较尴尬了,因为他没有便装,不能出去散步。
在基地附近你要是穿着军装在这里溜达,保证被基地的巡逻组给带走。
……
我和福州的缘分不浅,那一次是我第一次来,但是就在那一年里我来了福州七八次,其中除了技术革新,反复做报告和复审,还有交发票以及我去福州总院看病等情况。
然后我就对福州的整个交通有了一个比较明白的认知。
我们船上有一个老班长就是福州的,我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和这个老班长攀谈了一下,当时我们就聊过有关于福州的事情。
然后这个老班长和我说了一个很有趣的事情。
他就说到了福州可能是全中国内涝最严重的城市,虽然福州是福建的省会,但它的下水道排水功能可以说是全中国最差的。
至于为什么,这个老班长也解释了一下,这个和福州本身的土壤结构有关系。
这种详细的情况我也不清楚,但是据他的解释他说福州的土叫做红土,这种土在没有水的时候硬的跟花岗岩一样,但是沾了水会立刻泥化。
这也就是为什么福州和杭州同时开工搞地铁,杭州都已经地铁开通很久了,福州到现在都没有完成。
严格来说能在福州这个城市造地铁,本身就是一种科技水平的象征,因为这个地方的土质本身就不适合造地铁,而在这种情况下使用科技手段在这里建造地铁。可以说这是我们中国科技水平进步的一种体现。
而我这位老班长,他的意思是先不管地铁的事情,能不能先把下水道的问题解决好,地铁这种高大上的东西,他们没有也不一定能够影响生活,但是下水道的问题绝对会影响生活。
一开始聊天的时候我觉得很奇怪,然后我就问了一下这个老班长,福州为什么会内涝?
这个老班长给我的解释是,福州是台风经常光顾的一个地方,然后只要台风一来这里就莫名其妙的下雨,长的时候很有可能678三个月全部都在下暴雨,而暴雨的排水量太大,远远超过了下水道可以承载的负荷,最后就变成了内涝。
而他们家门口那条马路就是内涝的重灾区,于是前几年政府就挨家挨户找他们协商,让他们每人出一点钱,把台阶削微的往上抬高一些。
老班长是一楼,所以他不得不出钱去解决这个问题,国家补贴一部分,他们居民出一部分,反正就把台阶从原来的十公分抬到了20公分。
结果第二年照样还是内涝,没有办法,他们又重复了前一年的步骤,又把20公分抬到了30公分。
当时我说,这不就解决问题了吗?
老班长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对我说:“解决个屁啊,都重复好几年了啊!我本来住在一楼的,现在住在‘地下室’二楼变一楼啦!”
“……好吧,你们厉害!”
……
可能很多人会觉得我说话比较夸张,当然了,实际上有多么严重,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但是就我从宁德来看,我们也遇到过泥石流,所以我知道那边的土地土质肯定是不太行的,其次的问题就是感觉这位老班长也没必要和我开这样的玩笑。
……
好了,我现在暂时不说福州交通的事情。先说一下,第二天做报告的事情。
第二天开会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会议室里坐着好多两毛四、两毛三、正团、副营、正营,甚至还有副师级的干部。
看到这些干部之后,我本能的都有些紧张。
我在飞飞的带领下坐到了一个位子上,当时我们去的比较早,所以没有多少人儿。但陆陆续续随着人多了之后,我就和飞飞说:“咱们要不要换个位子?我感觉这是观众席啊!”
“这里不是观众席,这里就是选手席,这边这些人全都是和你一样来做报告的。”
“好吧。”我尴尬的笑了笑,然后环顾了一下四周。
嗯,我确定,我绝对是来错了地方。
这年头玩笑要不要开的那么大呀,就做一个技术革新,怎么全部都是正连级以上的干部在那做报告,整个会议室里面就两个人是士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