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在别人背后说坏话是很怪的,你若不说吧,这个人不出现,你说了吧,这个人弄不好马出现在你的身后。请百度搜索
我觉得这是一种念想,反正你不念也没啥事,念着念着很容易出事。
那一天我已经忘了,我和挺挺在讨论的是什么事情,我只记得挺挺当时和我说:“你这个事情不能这样理解,我和你打个方吧,如说晓东死了。”
他刚说完,晓东莫名其妙站在他的身后,一脸怪的看着挺挺。
挺挺一脸的尴尬,然后很抱歉的对晓东说:“班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打个方。”
“那你打个好点的方啊,如说队长死了。”晓东告诉我们后,我们看到队长阴着脸出现在她的身后。
“队长,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晓东一秒认怂。
队长翻着白眼,一脸鄙视的看着晓东:“我看你这点出息了,一天到晚趁我不在咒我死啊死的,我和你说,你死了我都不会死,我都打算破吉尼斯世界纪录,活在世界最长时间的人,你没看到我一天到晚跑步健身炼养生吗?我的目标是活到120岁。所以你能不能不要老念我死啊!”
“不是这样的队长,我刚才只是打个方。”晓东连忙解释道。
“你打方,你也不能咒我死啊,你做个年轻点的不行吗?如说炮头死了。”
队长刚说完,我们听到有人从楼梯滑下来的声音。
我扭头一看,呵呵,果不其然的是炮头阿满。
“你没事吧炮头!”队长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一点关心的迎了去。
炮头古怪的看了看大家,然后嘟囔这说:“我刚刚下楼梯的时候,你们谁咒我来着,我听到方我死了,然后我从面摔下来了。”
“没有没有,我们怎么会咒你死呢?刚才也没有这个你听岔了,我们说的是打个方,万一政委突然间死了。”队长连忙解释道。
然后我看到政委正在二层的楼梯口,黑着脸看着队长。
队长也是两眼一翻,这年头真的是不能随便在别人背后说坏话呀,这说着说着人莫名其妙来了,真特么丢人。
顺便说一下,那天晚政委和队长打牌,赢了队长100块钱。
……
从演习回来后,帆栏班的海亮班长终于知道去仓库拿一些配件了。
每次帆栏班拿配件,那大家每次都和过年一样,车子还没有到帆栏班的大家特别殷勤的冲前去帮他们拿东西,然后这些东西会出现在自己的班级里。
抢手货,而且怎么样都不够用的,是刷子啊,毛笔,抹布,口罩等一些东西。
口罩一般来说不太会发,只有偶尔几次会拿回来,那一次也不知道我们面是不是良心发现了,突然间带回来几箱口罩。
然后我们一群人去抢了几个回来。
但是算抢了几个回来,我们也无法保证一人一个。所以口罩成了公共资产,这个人戴里面一层,下一个人翻过来戴外面一层,反正也只有打磨的人,或者打油漆的人需要口罩。
那天晓东让我打磨铜器,于是我拿着口晓打了一遍,打完之后挺挺问我来借口罩,说要打油漆,于是我把口罩递给了他。
结果递给他后,他神色复杂的看了看手的口罩,然后又面色为难的把口罩递了回来。
“大哥,您这个口罩还是自己用吧,我们不和你抢了。”
“为啥呀?那么几个口罩,干嘛非要我一个人用啊?”
“别人的口罩正面带完了,带反面也没啥事情,而你带带吧,您的口罩正面带完了,我这反面也基本毁掉了。”
“有那么夸张吗?”
“不信你自己闻闻啊!”挺挺对我大吼道。
我在疑惑把口罩的另外一面放在了我的鼻子下面,深吸了口气之后才发现我鼻炎闻不出来。
这个时候我抓住了路过的老王,对他说:“王大哥王大爷,能帮我闻一下这个口罩吗?”
“按照这个尿性,你会对我叫的那么亲热,看来不是啥好事儿,说吧,这口罩为什么要我闻?”
“我最近鼻炎味道闻不出来,挺挺说我戴过的口罩他带不了,所以我想问问怎么回事。”
“哦,那我给你闻闻看吧。”
然后老王在我和挺挺充满炙热的眼光下,默默的把口罩放在了自己的鼻子底下。
老王深吸了口气,然后我看到他猛的脸色一变,口罩直接撇海里了。
“哎呦,大哥你是在玩我的是吧?您这是口罩啊?你这臭的跟我擦完屎的纸差不多吧!”
“哎呦卧槽,大哥你这么唠嗑真的合适不!那当然是口罩了,我这刚才带着在这里打磨铜器啊,怎么到你这变成擦屁股都纸了!”
“不是啊毛胖子,我和你说,那个味道真的浓的跟厕所的味道差不多,你是怎么办到的?你喷出的是屎呼出来的是尿吗?”老王一脸激动的对我解释说。
但是我又不信,反正我也没闻出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