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看了一下我这本书,好像整本书里面我都是个无赖的样子,天天都在那里耍贱了。
我顿时觉得这是一种误解,我本身是一个非常以及特别的正经人。
我在学校里,别人都用正人君子形容我,再不济也是冷面笑匠,君子笑。
所以我身笑点虽然多,但我本身不是那种擅长笑的人。
说到这一点,要说到前两天和我媳『妇』儿去超市买东西的事情了。
其实我是挺喜欢笑的,只是我不擅长笑,为什么这么说呢?用个亲身经历举个例子。
我那天超市买东西排队的时候,看到一个妈妈推着一辆婴儿车也在排队。婴儿车里面的婴儿,长得特别可爱,他这么睁着两个大眼睛看着我。
他看着我并不要紧,最关键他对我笑了,笑得那阳光灿烂的让我差点抱回家养了。
为了回应婴儿对我的喜爱,我一扭头也『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然后我听到‘哇’一声。
是的,你没猜错,是婴儿tmd哭出来的声音。
后来我才发现这个小宝贝不是对着我笑,而且对着我老婆在笑。我是自作多情的回眸一笑,还把他吓哭了。
我媳『妇』儿后面还是和我解释了一下,当初和我一起坐在列车的时候。她看着一路谈笑风生的我,一度也以为我是人贩子,准备把她拐走卖了。
哎!我竟无言以对啊!
……
很多人经常和我说我该减减肥了,我减减肥变帅了,这是不可能的,长相是天生的,不信你们可以到我的群里面,看一下我刚进部队177斤时候的照片。
我现在人胖一点,脸还圆一点,看着还有点像弥勒佛一样,还有那么一点欢笑的气息。我要是像之前那个样子又黑又凶,看着真的很恐怖。
加我一头的卷发,这实在是有点像是东的恐怖分子。
……
说到卷发,我要说到一件小事情了,有一天我和大脸在饭堂吃饭的时候,大脸看到碗里面有一根头发。
大脸把头发挑起来后,一脸嫌弃的说:“怎么会有根头发啊,这炊事班还能干点啥事业吗?糊弄鬼子呢?这点小事情都做不好……”
巴拉巴拉巴拉,反正说了一大堆。
老王瞅了一眼桌的头发,一脸严肃的对大脸说:“掉一根头发并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这个头发还有点卷呢,那啥,大脸你知道人的头发和吊『毛』到底有什么区别吗?”
老王这不说不要紧,一说大脸脸『色』都变了。
大脸细细端详了一下碗里的那根头发,然后发现真特么的有那么点卷啊。
顿时我看到大脸的眼,出现了一种异的神采,那眼神仿佛看穿了过去,一眼发现了炊事班对他的汤做了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但是问题来了,卷的『毛』一定是吊『毛』?这是谁规定的?那我一头卷发怎么办?难道我头长着一堆吊『毛』?
难道你们都没听说过有一个词叫天然卷吗?
……
晓东前两天和我唠嗑的时候,又想起了一些他们在南沙经历的有趣的事情。其有一件事情我认为特别适合在这里写出来,因为气味和我这本书很接近。
大家都知道啊,虽然有些东西不能明面说出来,但是大家偷偷『摸』『摸』的总会干一些,如说你洗澡的时候多多少少总会『尿』个『尿』吧。
然后当时在南沙,有些人因为躺在床玩手机,大半夜的不想晚起来厕所,所以后面想出个办法——『尿』在饮料瓶里。
你说你『尿』在瓶子里面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你『尿』在冰红茶的瓶子里。
假设你那几天正好特别火,那么你嘘嘘的颜『色』和冰红茶的颜『色』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然而左升干了这件事儿,而且他不但干了这件事,他第二天居然还没把瓶子给扔掉。
没有扔掉还不是最可怕的,更可怕的是他居然还和他班长喝的那个冰红茶的瓶子搞混了。
然后没有然后了,听晓东说左升在床躺了好几天起不来。而他的班长从此以后也不再喝冰红茶了。
……
统一的冰红茶不太适合在船喝。为什么呢?因为它跟很多东西的颜『色』较相近,除了『尿』以外。如它还和油的颜『色』非常相近。
当时主机班,我们的一个六期老班长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他拿了两个冰红茶的瓶子,一瓶冰红茶里面放着机油,另外一瓶冰红茶的瓶子里面放着冰红茶,这个是他带去喝的。
然后干活干的太起劲了,他也没注意到到底哪一瓶是冰红茶哪一瓶是机油,然后随手往嘴里猛灌了一口。
听说当时喝的太急了,第一口下去那老班长还没发现,等第二口的时候他才发现那是机油不是冰红茶。
老班长吓得立刻跑到军医那里去问用什么洗胃或者开点什么『药』给他。
我们船的军医,一脸无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