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这一下伤的不轻,回去的时候都是叉着腿一瘸一拐的,我这一路上都搀扶着他,别问为什么是我扶着,没办法毕竟是我把他折腾成这样啊。
回到厂里一路上一群人都神『色』怪异的看着老王,我很奇怪,老王也很奇怪,怎么着?难道事情暴『露』了?
一会儿后,我看到了铁头向我走来,我连忙问他,船上发生了什么吗?
铁头看着我们最后目光定格在了老王身上。铁头疑『惑』的看着老王:“王哥,你也玩楼梯了吗?“
卧槽,玩楼梯是什么鬼啊?这楼梯也能玩啊?这楼梯怎么玩啊?
就在我和老王一脸疑『惑』的时候,我看着不远处左升像只螃蟹一样叉着腿缓步向我们走来。
“卧槽,兄弟你怎么了?“我疑『惑』得问。
左升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老王然后一脸惊喜的叫道:“你也从扶梯上滑下来了?“
扶梯上滑下来,这叫什么事情啊,到底怎么做才能办出这事来?
后来我才知道左升这个伤势还真特么是玩楼梯玩出来的,合着今天左升没事情干,中午吃完饭回大楼,坐在楼梯的栏杆上『荡』漾着。
然后执勤的小伙子就对他说,你会不会像电影里一样从楼梯上滑下去?
左升一听,好像没啥问题呀,于是就下去了。
那么问题来了别人是侧坐滑下去,他是骑马坐滑下去。整个裤裆就在楼梯扶手上肆意的摩擦摩擦,像魔鬼的爪牙扶过裤裆一样。然后蛋蛋就灼伤了,只能像螃蟹一样走路了。
听了左升的话以后,我当时觉得他班长说的没错,他简直就是个智障。
老王一脸纠结的看着左升。虽然他现在走路姿势和左升一样,但是这事情是不一样的。至少他不像左升一样是蛇精病啊!
但是问题来了,也不是人人都知道啊。大家看着他和左升一模一样的姿势,谁都会认为他也是从楼梯扶手上滑下去的。
左升激动的看着老王:“哈哈哈,你也是从楼梯上滑下去的吧。”
老王用看智障的表情看着左升:“你特么才从楼梯上滑下去了,我这个是…我这个…是我,该怎么说来着?『毛』胖子你个王八犊子,你让我怎么说?”
我一脸纠结的看着老王,这能怎么说?这也怪我咯?你中午没吃饭呢?你吃的还比谁都多呢。
不过本质上老王和左升还是有区别的,毕竟一个是蛋疼,一个是筋疼。
于是我一脸认真的看着老王对他说:“您这个应该叫痛经吧。”
老王也没惯我『毛』病,就看了我一眼对我说:“我今天不打的你满脸桃花开,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但是机智的我早就跑开了,反正你正痛经着,你追不上我的。
……
洛三金今天也出去了,刚刚回来,队长就一脸疑『惑』的看着他的脑袋,被队长盯得发『毛』了,洛三金问:“怎么了,我就换了个发型,很奇怪吗?”
队长有些为难的说:“奇怪也不是很奇怪,就是你这个头啊,算了,你先说说吧,你这头剪了多少钱吧?”
“228呢!店长级剪头,怎么了?”
洛三金说完全宿舍都安静了,所有人都看着他的脑袋,晓东想了想说:“您这个228是洗剪吹套餐吧。洗剪28‘吹’200。”
“放屁,我是一个光荣的人民解放军战士,我会做这种事情吗”洛三金义正言辞的说。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一群人搀扶着老王,叉着腿一瘸一拐的走进了宿舍。
晓东撇了我们一眼说:“正好你们回来了,来,四位说一说吧,你们今天剪头发花了多少钱。”
“18呀。”我说。
然后所有人同时看向洛三金。
“怎么着?现在信了吧,你这头我刚才还多说了呢,你看事实上连28都不需要,只要18块,剩下210‘吹’了吧。”
就这样小洛哥转身回到炊事班,拿了把菜刀发了疯一样准备再次出去,要不是我们死死拦着他那天就去找理发店报仇去了。
228的头和18的头一个发型,这太令人伤心了。
……
返厂干活还是非常辛苦的,干活一干多啊,身上的衣服就特别容易脏。
大家都知道吧,洗衣服对我来说这实在太困难了,哎呦,我最讨厌就是洗衣服了。
但是呢,摆在眼前有一个很大的问题,你要是在我们大队呢,还有个洗衣房,你可以用洗衣机洗,再不济花钱找大队的干洗店洗。
偏偏下白石工厂里,没有洗衣店,也没有洗衣机。这简直就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呀。
就在这种时候,突然间我发现了大脸。
先说一下大脸和我的脸盆都是一样的,我们俩都是吃酸菜鱼片汤留下的铁脸盆,和别人的是不一样的。
而大脸洗衣服有个习惯,他喜欢把衣服先浸在脸盆里面,然后过个几个小时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