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先生是从不说废话的,不管他是什么意思,我们是一体的。
我不反驳,转身往座位上去。
但这一节课上,再没听见有人喊我。
课后,先生当着全部叫我跟着到办公室,我连书包都收了。
“顾大佬为什么要叫你去办公室,你干什么了?”张玉美在我收拾书包的间隙悄悄问道。
我摊了摊手,并未回答,表示我也不晓得缘由。
办公室里,先生让我坐在他椅子上。
“先生刚才让我回到桌位上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先生歉意又温和地说道:“念念吓到了吗?刚才我不是对你说,有个女人往你背上爬,我吓一吓她,好让她走。”
“啊?是长头发的老太太?”我问。
“你也见了,那我便考考你,你可还记得在哪里见过她?”先生笑着问道。
仔细搜索了一番记忆,是谁呢?
“医院里那个女人?”
“不错。”
这话一说,整间办公室里忽然有有股凄寒的氛围弥漫上来。
办公室的窗户外面,老太太的一双大眼睛中,寒丝丝的眼光在注视我,我的头偏向东边,眼光就跟到东边,我的头偏向西边,眼光就跟到西边……
为什么跟着我?
我死死的盯着她,她再一次如同惊弓之鸟般,消失在空气里。
我们出校门的时候,远远的,那位穿着艳丽童装的老太太又出现在路上。
我走她就走,我停她也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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