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渊收回视线,被踹的某个地方还疼的厉害。 这是第几次呢? 他都觉得,再这样下去,以后会不好使。 “小白,给我弄点儿止疼药。”他脸色古怪。 顾白,“你只是中了全身无力的药,需要什么止疼药啊……” 话说了一半,他的目光顺着封渊那张人神共愤的脸往下看。 最后稳稳的停留在某处。 “疼?” 封渊不想承认,却不得不点头。 “握草,渊,我不是跟你说了么,这地方看着是男人最强硬的地方,实际上,是最脆弱的。你再这样下去,以后会造成不良反应的。” 哼哼也跟着看过去。 小蚯蚓被踹了? “废话。”他自然知道。 “药给我。” 顾白真的为封渊感到蛋疼。 啧啧啧,这是第几次来着? 苏夏过来的期间。 顾白也知道,那只小野猫来了,而且跟医院的那个苏苏是同一个人。 “既然到了虎营,咱们的地盘,叫人抓啊。”顾白兴奋起来。 封渊拧眉沉思,“就怕不好抓。” “怎么会不好抓,除非她是个神,或者是只蚊子,否则,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找不到。” 苏夏过来的时候,在路上看到不少穿着迷彩的士兵,来来回回,不知道在做什么。 “咦,哼哼怎么在你这儿?”恢复男装的苏夏,涂黑的整张脸,早就没了先前的妩媚和绝色。 封渊自然不会将她跟先前的女人当作一个人来看。 哼哼很鄙视苏夏。 你就装,使劲儿的装。 封渊直接问,“有人听到你养的猪,会说话。” 苏夏一脸惊讶,“真的吗?它会说话。哈哈,我就知道自己养了一只与众不同的猪,哼哼,来,说句话听听。” 哼哼翻白眼。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选择视而不见。 封渊的目光一直在苏夏的脸上未曾离开,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可惜了,他注定得失望。 死小子,在姐姐身上用这招是不管用的。 “苏夏,你确定自己养的猪,不会说话?” 苏夏反问,“你们听到它说话吗?” 顾白摇头,“没听到。” “既然如此,你把它带回去,而且,军营禁止养宠物。” 苏夏从封渊身前路过。 风吹来,她身上的药草味毫无预兆的闯进来。 封渊的眸子骤然亮起,“等等。” 苏夏抱着哼哼,“怎么呢?你想让它给你唱首歌吗?” “不是。”封渊面色复杂,“苏夏,是不是每个炼药师身上都有一股药草味?” “炼药师长期跟药材为伴,有药草味不是很正常吗?” “是吗?” 封渊低吟,目光从苏夏身上收回。 自己是昏了头,竟然觉得苏夏跟苏苏是同一个人。 “还有事吗?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回去了。”苏夏问。 封渊挥手,不再理会。 今晚虎营全员出动,只为找到一个女人。 可是掘地三尺,一直从凌晨到第二天早上,仍旧没有她的影子。 若不是下腹某处还疼着,封渊都会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 而当事人,该吃吃,该睡的睡,完全不受任何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