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驼道友,白象道友,我季家这斩仙诛神大阵的威力是否还能入得二位道友的法眼啊?”季家一位老祖幸灾乐祸的说着风凉话。 “老贼休要猖狂,等会看我怎么将你扒皮抽筋。”狮驼王恶狠狠的瞪着他。 阵眼之中,季家五位老祖听到这话都是一声冷哼。 都到了这一步了,还嘴硬。 不是我们季家无情,是你们自己找死,这怪不得我们。 鹏魔王大为着急,询问道:“尊上,大哥跟二哥恐怕快要撑不住了,是不是需要我前去帮忙?” 因为他还要载着小宝跟牛栏山,所以没敢妄动,不然,早就冲入大阵之中与小猫跟二白共进退了。 “区区残阵,随手破之。”牛栏山开口了。 这一声冷哼声音不大,但是传播的地域可不小。 季家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小辈们议论纷纷,那五位老祖可是脸上挂不住了。 在他们看来,牛栏山不过是吹大话而已。 季海东哼了一声:“道友被迷障遮了眼,不识杀生力。既然道友如此托大,还请道友破阵吧!” 对于此阵,他们信心十足。 虽说是残阵,但是毕竟是他们季家赖以依靠的后手。 他们可不信牛栏山能够破解此阵,轻描淡写就更不可能了。 在这个时候,牛栏山一步踏出,踏出了鹏魔王的身体,仿佛天地一下子被缩短了,自动生成在他脚下。 这神通,好似那传闻失传已久的缩地成寸。 同一时间,牛栏山的声音响起:“斩仙诛神大阵不过是古人对敌时所布的阵法而已,名字托大而已,论威力甚至不如三生阵与两仪阵。即便是完整的斩仙诛神大阵也不过尔尔,更别说这区区残阵而已。” “大家小心。” 季海东提醒道。 不是他谨慎,也不是他畏惧,而是那股压迫切切实实的让他心头蒙上了一层阴影。 因为在牛栏山一脚踏出的那一刻,他们感觉到从天而下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整个苍穹都塌下来了。 轰! 一声巨响。 随着牛栏山脚底点在了大阵的阵壁上,顷刻间,季家引以为傲的斩仙诛神大阵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被破了。 这怎么可能? 倒飞出去,吐血不止的季家老祖们眼睛睁得大大的,连季家的那些小辈都在不住的揉着眼睛,拍拍额头,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眼睛有没有问题,产没产生幻觉。 鹏魔王已经恢复人身,而解脱了的狮驼王跟白象王也来到牛栏山左右,就这么戏谑的看着季家那五位老祖。 世上有不怕死的,可是长得什么样没见过,今天见到了。 原来也不咋地嘛。 敢跟尊上叫板,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以为自己是联邦的那位或者七帅,还是婴仙榜上的那个李逍遥啊。 锣鼓声声,鞭炮齐鸣。 这样才有点欢迎的味道嘛。 面对着分立两侧的季家子弟,小宝双手背在身后跟着牛栏山向着季家走去,一边走,一边还挥手:“同志们辛苦了!” 季家的同志们嘴角挂着苦笑,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难不成要说:为砸窑服务? 我的个天啊! 这个世界疯狂了。 季家五位老祖算是目睹绝顶尊严了。 季家大阵,季家引以为傲的资本,人家轻描淡写就给破了。 连这招都挡不住,还怎么挡? 打? 开玩笑,那也得打得过才行啊。 二十四道菜那是开胃点心,重头戏还在后面呢。 季家的小辈摸不着头脑了,老主们是不是疯了? 又是鞭炮齐鸣的欢迎,这又是歌舞迎宾,关键是还问人家满意不满意。 额! 这是平日高高在上的老祖吗? 啃着烤猪蹄的狮驼王大大咧咧,一挥手:“季海东,没那么多圈圈绕绕,也别那么多废话。没看到我们小大王都快等着急了吗?快点把你们季家值钱的东西都搬出来吧!” 果然,这一刻还是来了。 季海东心不甘情不愿的吩咐下去。 见过砸窑拽的,没见过还这么以逸待劳的。 你们来砸窑,让我们出工出力来帮忙? 干什么? 让我们与你们同流合污啊? 不过就算是同流合污,拜托,这砸的是我们季家的窑好不好啊。 季家的藏宝库的东西被搬出,摆在院子里。 清点是有必要的,哪怕有所谓登记在册的名单,谁知道季家会不会耍滑头。 “哇呜,发财了,真是发财了。” 望着那一箱箱的宝物,小宝眼冒铜钱:“今天真是丰收的季节。” 这位……这位小大王啊,您说错了吧。 这应该是收季的丰节才对。 收割我们季家的节日啊。 “别怕,别怕。”小宝望着那一个个弓着腰的季家负责人,宽心道,“我们又不是来抄家的,你们怕什么?” 噗! 老祖,我受不了了,我要吐血了。 你还受不了要吐血了,我都快要晕厥了。 在场的季家人死的心都快有了。 有人甚至壮了壮胆,上前一步,想问什么,终究没敢出声。 不光是他,连所有季家的人都想问一句:弱弱的问一声,您别生气,也别发火,能告诉我们什么叫做抄家吗? 我们文化水平低,是土鳖,不懂这些,您能给解释一下抄家跟眼下此情此景的区别在哪吗? 额,不用你们回答,我们想到了。 抄家就是充公对吧。 现在这个也是充,不过是充值,充值的是你的腰包,应该是这点区别吧? 除了这点,您还能给说明一下,还有别的区别吗? 我老人家的牙口不好,镶了两颗金牙容易嘛,这点你都不放过。 比季海东差一级的季河最无语。 幸好我不是满口金牙,不然,是不是你都得给我打掉啊。 最后,宝魔王做了一下砸窑总结:“你们真会太客气了。我们来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