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砂气的从录音棚离开,气冲冲连助理找人送到门口的小蓝都没愿意亲两口。
暴躁的踢了几下轮胎,流砂阴沉着脸哼哧,“好你个言莫郴,我都把你带进家门勾搭你了,你倒好,连自己家样子都不给我看”。
气急败坏的样子她自己到没觉得怎么样,倒是把出来的某个俊哥哥吓到了。
“还碰人家小姑娘,臭猪蹄子,果然是个大猪蹄子”。
流砂狠得凶残,凶的吓人。
“傅……”某小哥抬抬手想搭个讪。
流砂一个转头,八字的刘海随风飘动,惯性使然,一半头发跟着甩过,把流砂的左眼完全遮挡住,只留下一只杏眸,凶狠中夹杂些许委屈,水汪汪的在太阳底下熠熠闪光。
阳光洒泄在流砂发顶,反射的光芒迷失了来人的眼,如那日一般。
就像郁郁森林中隐藏的青湖,神秘透澈,轻易的就能浸漫观望者的所有。
发丝随着微风飞舞,偶尔些许青丝散落在白皙如乳的脸颊处,勾引主人伸出纤细的手指抚摸柔软。
“咦~你是……”流砂食指点点脑袋,眼前的人分明眼熟非常,可名字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灵光一闪,“啊,蒋烬琰,白雪王子”。
蒋烬琰挠挠脸颊,“对,但是白雪王子这个……”
流砂咧嘴大笑,这个白雪王子的称呼还是她跟尼雅私下里偷偷叫着玩的。
以前蒋烬琰长得唇红齿白,小脸更是满满的胶原蛋白,软软的就像白面包子。
然后俩人就一起想到了白雪公主,她也是这种描写。
皮肤像雪一样白,嘴唇像血一样红,头发像乌木一样黑,但是现在王子给与她的阳光使她的头发变黄,啊不,最后一句是屁话,只有前三句。
蒋烬琰非常符合这个形容,于是白雪王子这个完美的称号就到了他身上。
流砂哥俩好的甩甩手,眨着睿智勾人却不自知的黑眸,“什么这个那个,多好,你多适合,以前适合,现在更适合”。
十多年过去,蒋烬琰不仅没长残,反而还越来越好看了,在金光底下更好看。
要不是心有所属,或许流砂会想跟蒋烬琰交流交流,但现在她有小乖乖,跟小哥哥保持距离是她必要的行为。
不过既然小乖乖心里有她却不敢直视,那她就让他好好看看自己的心。
蒋烬琰试探开口,“你……现在还很喜欢莫莫哥吗?”
当年出了那样的事,他当时不懂,可长大以后由于没有忘却,所以他便从中发现了其中的秘密。
或许流砂一开始不叫言莫郴哥哥就是不想让他觉得她是妹妹,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是为了言莫郴去做的。
为了言莫郴变得合群,为了言莫郴当一个管好所有孩子的大姐姐,为了言莫郴,把所有会让言莫郴头疼的事都悄悄扼杀。
流砂,远比他和言莫郴所知道的用情更深。
流砂不愉抽抽嘴角,委屈说道:“哼,他现在看上了别的小姐姐,不想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