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变得不同了。
次日送慎儿回超市后,直接被她赶回了公司。
从澳洲回来后,我就给小董放了长假,就是不愿意他打扰我和慎儿相处的每寸时光,估『摸』着我的那几部车,早已布满了灰尘。
所以我一直都是开她的那款红『色』奥迪,总觉得既使慎儿不在身边,我开有着我们共同回忆的车,会感觉她和我近在咫尺。
在公司好不容易熬到十一点,又风尘仆仆地朝叶氏百货赶去。
囡囡热情地趴在我的身上,小手捏着我的耳朵,和我耳语了好一阵,她说,“琛爸爸不让妈咪和叔叔你结婚,他们就吵起来了,结果妈咪把琛爸爸给气走了,嘻嘻,妈咪还对琛爸爸说,她很爱很爱你,还爱你很久很久喔!”
我也悄悄地对囡囡耳语,“我也爱你妈咪很深、很久。”
囡囡一听乐了,“叔叔,那你要加油哦,绝不能让那个乐叔叔把妈咪先抢了去。”
我笑语,“那是自然,谁也不能把你妈咪从我手中抢走,因为她只属于我。”
慎儿这时不满地数落起我来,“没想到囡囡现在竟然和你串通一气了。”说完又直接威胁囡囡,“改明日我生个弟弟来,看你再怎么得意。”
囡囡眨巴了两下眼睛,与我对视了两秒钟后,直接忽略了慎儿,继续玩积木去了。
慎儿被囡囡镇定的模样儿气得差点抓耳咬腮,最后竟使出杀手锏出来,“我们生一个儿子吧!一个属于司徒家的孩子。”
我想也没想点头答应,又觉得不对,“好像关于生孩子的事,由男人提出来比较合适些。”又搂过她的肩膀,在她耳边也耳语了一番,“关于你给我生孩子一事,其实我很多年前就万般期待了,如今隔了这么多年,总算是有机会了,所以我一定要全力备战,争取在明年这个时候,抱上个大胖小子来。”
慎儿脸唰地红了,伸脚踢我,我眼疾手快,逃过一劫。
三个人玩得不亦乐乎时,白卉的电话打了进来。
到达湘满人间时,门口热闹非凡,只是门口竟有两对新婚夫『妇』伫立而站,左边是一对二十出头的年轻夫『妇』,新娘子看着有些疲惫,肚子明显隆起,我仔细观察了一番,似乎有奉子成婚的嫌疑,右边正是白卉和袁尧诚。
一阵恭喜声后,门口又迎来了一大波的客人,我一手抱着囡囡,一手牵着慎儿朝大厅而去,这时大厅里正响起瓦格纳的《婚礼进行曲》,优美的旋律,庄重而舒适。
我们寻着陈琛和林宣那桌坐下后,二十分钟后,结婚典礼正式开始,不久后,席间互动起来。
不少同学过来同我和陈琛敬酒,我向来酒浅,对酒并不热衷,可抵不住他们一波又一波的侵袭,只得对每位来者稍稍泯一小口,不像陈琛那样来者不拒,开怀畅饮。
酒过三巡后,陈琛自个儿端着酒杯去其它桌上回敬酒了,慎儿也推我和陈琛一同前去,我不想过度高调,遂赖着不动,慎儿也不再勉强。
酒席快结束时,又有几个同学前来寒暄敬酒,我起身回敬,不经易间,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的视线中,那道身影,很明显是从刚才那对奉子成婚的新人酒席方向而来,正朝洗手间方向而去。
短暂的惊愕后,我下意识地看了看身边空着的位置,一股不祥的预感顿时侵袭心头。
对身边的同学说声报歉后,匆匆朝洗手间追踪走去,男洗手间里,并没有发现那道身影,正疑『惑』自己刚才是不是看走了眼,可心里却有一种强烈的意念驱使着我朝女洗手间方向而去。
刚走到女洗手间通道口,突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慎儿—”
……
那道声音,饱含着浓浓的幽怨与歉疚之情,让听者为之心酸;
那道声音,虽然隔了多年,却依然如同镌刻在我心头般,永远挥之不去。
如果有可能,我和慎儿,必定今生今世再也不愿意碰到这道声音的主人,可是他却真真实实地再次出现在了我们的生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