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教你吧!”段若尘似乎和我较上了劲般,“女生不会做饭,将来终归是一种遗憾。”
我一时没辙,也不好继续拒绝,想着到时候总会有理由对付过去的,这才改了口,“那好吧!不过我先申明,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菜,你要自已带菜上去才行。”
“那是自然!”段若尘欣喜地点了点头道。
“对了,你怎么今天想到去湛阳呢?”我不想继续这个问题,就不动声色地将话题转移。
“现在是下半年了,往后只会越来越忙,所以去那家餐厅的机会也越来越少了,今天周末,就想着过去瞧瞧,没想到竟碰到了陈琛。”段若尘微笑着道,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来,非常阳光。
“的确够巧的。”我怔怔地看着段若尘,“你好像变了好多,以前很少见你笑得这么开心的,哦!对了,以前似乎连笑都很少看到呢!”
“那你觉得我现在这样子好呢,还是以前好呢?”段若尘耸了耸肩问道。
“现在吧!现在给人一种春风拂面、温暖如春的感觉。”我想了想,答道。
“那我真要为自己的变化感到庆幸了,我记得刚进B大那会儿,你总喊我闷葫芦的。”段若尘爽朗地笑道。
“都过去那么久了,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干咳两声以掩饰尴尬,又红着脸背着他说道:“那时候不正是被陈琛给宠坏了,胆大妄为吗?希望你不要见外。”
刚待说完,身后又传来段若尘爽朗的笑声,然后见他转到我的身前,眼神深邃地凝视着我,“慎儿,从今往后,让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脑中突然一阵轰鸣声,我吓得连连后退,吃惊地看着段若尘,想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些什么,他的眼神比司徒允哲深邃多情的眼神似乎还要深上几分,深到我无法看得透彻,却十分坦然。
“段若尘,我记得我上次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你为我所做的一切,都只会是徒劳而已。”
“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一天还不是司徒太太,我就有一天的机会?”段若尘道:“我想了很久,终于想清楚一件事,我要与司徒允哲公平竞争!”
“段若尘,你—”我气不打一处来,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可是我明确告诉你,我爱的人从来都只是司徒允哲,所以我选择的人也只会是司徒允哲,永远也不可能改变!”
“所以这几年来,我并没有打扰你,也不曾搅乱你的生活。”段若尘的眼神有些受伤。
“我觉得你应该一直这么坚持下去的。”我冷着脸道。
“叶慎儿,这个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你和他但凡还有一点点的可能,我会选择退避三舍,可是你们--”段若尘说到此处,有些犹豫。
“你知道些什么?”我不可思议地看着段若尘,他的眼神中有着怜惜、和深不可测。
莫非陈琛同他说过什么?
假设刚刚波及大脑,我又立即推翻,我太了解陈琛,他绝不可能同段若尘提及司徒允哲那天早晨发生的事,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天早晨所发生的事,已经传开。
“慎儿--”段若尘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我怔了怔神,不知何时,他竟然和我靠得如此之近。
我赶紧退避三尺,语无伦次地对段若尘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不,你明白的!”段若尘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似乎知道我的疑惑,缓缓地对我说道:“司徒允哲的事,我无意中听人提起,我知道你的性格太要强,铁定不可能容忍这种事情在他身上发生的,事实上,这三个多月来,你和他并没有任何交集。”
“谁说我们没有交集的,他人不是去欧洲出差了吗?很快就要回来了。”我一着急,想也没想地辩解着。
段若尘见我如此迫切,只好苦笑着道:“慎儿,你知道我为什么匆匆调回芦州吗?因为你在芦州,而且我知道你过得很不好,所以才急着回到芦州的,我回芦州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离你更近些,想追求你,想照顾你一生。”
我越听越是心惊,原来,在外人眼里,我和司徒允哲早已没有将来,可是在这之前,连我自已都没有考虑过这么复杂的问题,既使有,那也只是假设而已。可是今天段若尘却生生将这个话题摆在了我的面前,等于又生生撕裂了我好不容易伪装起来的面具。
陈琛在我面前都是轻描淡写、小心翼翼地一句带过司徒允哲,可他段若尘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如此评论我和和司徒允哲的关系?
心头的悲伤,胜过这伪装了三个多月的坚强,可是我依然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有些愠怒着对段若尘道:“段若尘,你弄错了,我想我应该明确地告诉你,我对司徒允哲的感情,永远也不会改变,他必定永远都是我最爱的人,即便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既便是我们将来不在一起,我也不可能爱上别人,这点你不用质疑,所以我们之间没有可能。”
话说完后,我的人早已离开段若尘数步。
“叶慎儿,我知道,我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