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毛小队!我必须非常遗憾地告诉你们…”教官鼠人眯着眼睛数着后面的军旗说道。 “你们……你们竟然是倒数第十一!该死,如果这样的话你们就能能够得到食物供应!该死!”教官鼠咬牙切齿地跺着脚说道。 黑毛小队不是最后十支队伍,这也就意味着教官鼠输掉了赌局,作为代价,他必须交出油麦村里抢到的一把亮闪闪的小叉子。 安可几乎笑出了花,他艰难地从牙齿之间挤出一句话:“这一切都是角鼠庇佑!” 话一说完,安可迅速地趴到了地上,如同死物一样一动不动,仅仅靠着鼻子上不断进出的白气能够证明他还活着。 不只是他,所有到达终点的鼠人都是一个鸟样,他们七扭八歪地躺在潮湿的泥地上。 在此期间不是没有鼠辈想去吞噬周围的同伴,补充自己失去的体力,单等到他们想要行动的时候却惊讶地发现,自己根本动都动不了了! 自从他们趴在地上休息之后。 眼冒金星,极度口渴,同时自己的肚子还因为缺少食物而传来阵阵的绞痛,最关键的是,“食物”就在自己面前,而身体却不能移动分毫。 站在城墙上看戏的林封也用手挡住自己的眼睛,就这样的军队还去攻城呢,也就够欺负欺负手无寸铁的居民的了。 他已经让厨房抓紧烹煮足够的食物用来喂饱这些严重透支体力的鼠人。 不是等到他们恢复移动能力之后,【黑色饥渴】会促使这些家伙吞噬周边的同胞。 不过好在厨房的速度更为迅速,他们没用多少时间就抬出了半桶滚烫的肉汤。 厨师们指示奴隶将木桶抬到湖边,然后抄起自己的勺子不断地往沸腾的肉汤里面添水。 一边增加食物的分量,一边降低肉汤的温度。 将木桶装满之后鼠人厨师伸出自己的积满污垢的手指,然后沾了沾桶中的汤水再放到嘴里细细品味。 “温度差不多!”厨师点了点头说道,紧接着用勺子搅拌了一下,然后对身边的奴隶鼠吼道。 “快将食物分给氏族鼠们!没用的奴才!都快给我动起来!” 听到厨师的呵斥后,那些奴隶迅速地点了点头,同时驮着自己的后背跑向木桶,用身上的木碗装满肉汤之后小心翼翼地喂给那些倒地不起的氏族鼠们。 闻到食物的香气后,氏族鼠仿佛回关返照般睁开了眼镜,同时贪婪地吞咽着递到自己面前的肉汤。 一旁的卫队鼠遵循族长的命令,拿着一根木棍仔细地在【第一爪群】之间巡视着,防止同类相食的事情发生。 而那倒数的十支队伍就比较惨了,他们只知无法得到食物,只能特意地放缓跑步速度,不时弯下腰从地上薅一把嫩点的杂草塞到嘴里,咀嚼几口之后硬咽下去。 一些更聪明的则是假装撞到树上,趁机在树干表面撕下一块树皮,如同吃人类那抢来的硬面包。 殊不知,普通人类农户的面包其中掺杂了大量的杂质以及磨碎了的树皮粉。 黑毛小队侥幸地可以喝到热乎的肉汤,他们之所以不是最后十名全靠安可使坏绊倒了另一支队伍的旗手,为自己赢得了大笔的时间。 “角鼠在上!你卑微的仆人恳请你施展神迹!下午的训练千万别再是绕着该死的湖泊跑步了!”喝下三大碗肉汤的安可如是想到。 也许角鼠真的显灵了也说不定,等到正午的时候,恢复了些许体力的【第一爪群】被集中到之前的空地上。 在林封的命令以及教官棍棒的鞭笞下,每一个小队组成了三乘四的小方阵,十爪长和旗手位于最中间,而副队则是站在十爪长的旁边。 而他们的训练也很简单,第一排的鼠人将三角盾放平,然后将长矛从盾牌之间的缝隙中伸出去。 与此同时,第二排的鼠人则是将自己的盾牌以倾斜的角度靠在第一排鼠人的肩上,同时他们的长矛也是同样地伸出去。 十爪长的任务则是透过盾牌的缝隙不断地观察前方的状况,并且时刻做出调整,而旗手的任务则是高举手中的军旗,鼓舞周围鼠人的士气。 完成这一切后,他们需要在不破坏阵线的情况下绕着湖泊走上一圈,每次同时出发的队伍有三支。 而在鼠人小队行走的同时,一批受族长命令的奴隶鼠还在他们的前方不断地抛掷石块。 这些大小不一的石头经过十多米的飞行后已经无法造成致命的伤害,但鼠人要是被打到的话还是有点痛的。 更可怕的是林封给这些奴隶鼠许下承诺,只要他们成功地破坏了所有鼠人小队的阵型,那么就能得到晋升。 为此,奴隶鼠手中的石块以极高的发射频率源源不断地敲在鼠人的三角盾上,极大地影响了他们的意志以及士气。 在奴隶鼠的投掷下,很快就有一支小队乱了阵型,随着一只氏族鼠石头砸到了脸部,吃痛地跌倒在地,而紧接着绊倒了后面的其他鼠人,最后整个小队都摔成一团。 其他看戏的氏族鼠看到后笑得合不拢嘴,他们甚至暗地里开了赌局,将油麦村缴获的战利品作为赌资,竞猜哪只小队可以完整地走完一圈。 但他们注定要失望了,剩下的两支小队也没有坚持太久,先后因为队中鼠辈受伤而造成混乱,最后破坏了阵型。 不只是他们,后面的几十支队伍先后倒在了奴隶鼠的石头雨下,但从黑毛小队开始,鼠人逐渐掌握了技巧,即使最后依旧被石块所击溃,但行走的距离也大福上升。 这就是林封的本意,通过训练提高鼠人对于阵型以及队员的磨合度,从而提高整体的战斗力。 在其他鼠人看来,这只是在抵御来自奴隶鼠的石头攻击,但林封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