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捂住自己的嘴。
“不要哭,钱二伢子就是在会上哭,这小兔崽子才没回得来呢。”张毅更傲慢地说,“他妈的,前几天晚上还梦到这小兔崽子乐颠颠提着两个黄不拉几的脑袋冲我说他他妈的又立功了,这小兔崽子,开个会哭成啥样儿了,被人家打了十八枪砍了三十刀居然敢笑,这个小兔崽子。”
二伢子是张毅当队长的时候亲手迎的一个菜鸟,卧底敌营十多年。
“这兔崽子是我兄弟,是今天来参加,”张毅顿了顿,“是今天来参加这个会的活着的,死了的所有人的兄弟,他们不喜欢看到有人哭。”
说到这,张毅忽然不想说了。
“算了,这帮兔崽子都睡着了,不叫醒他们,今天点名免了。”张毅忽然无力地挥了挥手,但紧接着,他挥舞着胳膊,低沉地怒吼一声,“狗杂种们该消灭的还都没消灭完,你们这帮兔崽子光睡觉怎么行啊。”
关荫拍了下椅子靠背:“还没点名完。”
张毅翻着怪眼怪笑:“那可就要到后半夜去了!”
“今晚拖堂。”关荫好像已经很平静了,他要求,“奖,我要一个不少都拿走,名字,我要一个不少都听过去,点名。”
停顿了一下,关荫又说:“我要知道,我今天要宣布我要跟我老婆领证了,我的嘉宾们,他们都叫什么。”
礼堂里稍微有些噪音。
关荫再次确定:“今晚除非爆发世界大战,否则拖堂。”
他懂了张毅为什么都不继续滑头,把这场颁奖典礼稍微往后拖两天。
这是不能拖哪怕一分钟的事情。
但这堂课必须拖堂!
没原因,就是今晚刑部礼堂点名。
点这些活着的英雄的名,点牺牲的烈士们的名。
《天诛》属于剧组,属于观众。
更属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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