佃农的不能再形容,就是个给人家某家大院当长工的泥腿子,就是身材高大,力气大,会打猎,才在队伍里成长起来。再后来,葱岭打下来之后,老段家被调回帝都,然后又派去南都,坐镇好几年,一纸调令又调到西域去打仗,当时孔润东提出的户口新制度,也只给段家落了军籍。
那天南海北的,往哪算去?
“第二代就更没可能有地了,崇祯爷临了把土地划归国有化,那点永业田也化了进去,段家只有使用权,没有所有权,而且第二代先祖在海上打仗,几年没回家都是常有的事情,你现在上哪分地去?”樊文秀略得意,“但是我有地,建国前我们家就分了几亩地,后来又扩大了一些,我的地现在还在村子里呢。”
那也不能让那小子放着关家村的地不种跑凉州种你那几亩地去。
段大人十分嫉妒。
就这时,关荫还真把土地和庄稼汉拿在青歌赛舞台上说了。
格尔勒冲进了前三,和强小辉两口子争夺冠亚季军。
半决赛时,他唱了一首歌颂庄稼汉的歌曲。
这是一首新歌。
但关荫对这首歌持批判态度。
“比起上一轮,感情更饱满,这是好事,不过,你家肯定没种过地,写这首歌的词作家家里肯定也不是庄稼汉出身。”关荫点评,“庄稼汉有多苦,没体验过的人只能想当然,对这首歌我有话说。”
思云格尔勒又开始冒汗。
他甚至都不怕秋雨老师“我顺便问个问题”,现在就怕惹事精认真。
这家伙认真是好事儿,可选手顶不住啊!
“是,我家虽然也是牧民出身,但已经很多年不种地,不放牧了,政策好,的确没体验过苦日子。”格尔勒很老实地承认自己没有生活经验的短板。
后头强小辉两口子都绝望了。
比起格尔勒,他俩更没有体验苦日子的生活经验啊!
那你们唱的又不是这样的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