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哪怕老了也是韭菜,那就把这些韭菜推出去。我看,到现在,已经到了该收这波韭菜的时候了,三巨头的镰刀已经磨的很锋利了,就看这次有多少这种自觉属于种韭菜的韭菜倒在三巨头的镰刀下了,回头我给他们打个前阵。”
又要彻底站在自由的风对立面了,这人简直就不知道什么叫省心。
必须要这么做吗?
“要不然呢?”关荫很嘲讽,“明知道帝国的基础越来越稳,真要到了世界第一,谁都无法遏制帝国不说,估计啊,什么加毒啊,什么苏氏啊,非率先发起向帝国学习,向帝国取经的号召,到时候,提出制度自信的,我估计得是现在的其它几个流氓,就这光明灿烂的前途,可惜有些人不想要啊,自己不想要,还要打断想要的人往这个小目标奔跑的道路,那我们就得跟他们干了,不干死他们,我们怎么过好日子?啥叫斗争?这就叫斗争,好的一点是,已经被带歪的一批学生,现在应该还能及时救回来几个。”
中毒太深的怎么办?
关荫没说,不是忍心不忍心的问题,他觉着吧,反正挺为难,但事儿还得办。
就跟这些小孩跟着他们的家长啊,老师啊,价值观啊,认为贫穷是原罪一样,反过来,有人要把他们的所处环境定义为他们的原罪,他们也只能算是遭遇无妄之灾了。
只能说,希望还能扭转过三观来吧,不然怎么办呢?真要放弃也不能啊,毕竟还是有一些可以扭转过来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