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资格代表死了的,活着的将士们的,是因为你们有资格代表他们,代表三十亿人民,代表一百年来,一千年来,数千年来所有死了的,活着的帝国人的,让你们在那唱歌,不是让你们表演给洋人看,表演给世界看,是让你们把战场上死了的,活着的战士的话,吼给洋人,吼给世界,更吼给人民听的。”
喘口气,关荫自问自答:“听什么?旋律?歌词?都不是,”猛一挥手,关荫说,“让你们吼一个声音,这个声音,是让洋人,让敌人,让一切死了的,活着的敌人,听到数百万战士的心声,告诉他们,我们的地盘,谁敢带着枪炮来,我们灭了丫挺的,谁敢带着侵略我们,不让我们过好日子的想法来,我们也要让他们打消这个想法,告诉他们,想活着,就老老实实的,更是告诉人民,告诉这个伟大的国家,有我们在,你谁别说想来侵略,就是想一想,我们也要让你哭着离开,甚至竖着来,横着回去。这是什么?这是战场,这是荣誉,在这个战场上,不爱惜这个荣誉,你们不是逃兵,谁是逃兵?”
刺儿头们茫然。
这么说,在这唱首歌,咱们还成战斗英雄了?
“谁没家,谁没爹娘老子,谁没妻儿老小?”关荫问,“把你们放在这,让你们在气势上,在思想上,镇压敌人,等你们回到家,父母妻儿问,我看你软绵绵的,你让洋人,让敌人怕了吗?你咋回答?”
是啊,咋回答?
难道说,我们也不知道?
或者告诉家人,我都没意识到这是战场?
没脸啊,没脸这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