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追尚喜才咽喉,尚喜才待要退后,却被身后不知是谁飞起一脚踹将过来,当场迎面扑到那枪刃上,扑的一声响,喉咙已断,再也叫嚣不得。
连杀两个,关荫心头不喜不怒,马步站在当地,一手持大枪,枪鐏贴在腰间,腰力发,大枪如臂使指,但见点点红花开,有枪缨招展,也有血花盛开,只两下,又刺死三五人。
倒是有个使短棍的高手,一边倒退,一边将人推出遮挡,眼看到了门外,只听一声喊,前头空出一条路来,一道红缨,尾随而来,骇然不及闪躲,就地一个懒驴打滚,正想躲开这一杀招,未料人在枪后,飞来一脚,踹在脊椎骨上,一条大好的骨头,当时寸寸断裂,这人曾是个体面人,可惜作了无骨的小鬼。
二进门口,有人快步奔走,又是个试图挟持人质的。
大枪不及追出,猛听彷佛平地里起一声霹雳,关荫飞身自大门口一扑,两个起落,眨眼间,不等那人冲到二进院里,肩头彷佛金鹰利爪,一把抓碎臂膀,又复喉咙间一拧,这人也死了,临死前,曾有遗言:“塞噎起打。”
合着还是个棒子?
凭那两个起落,两个半步心中明白,定是大宗师无疑了。
砰——
尚喜才尸体才刚刚摔倒。
回头看,来者伤一人,跪一人,死已大半,关荫心下生狠,暗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不如一个不留!”
杀心再起,手下早有行动,只是刚踩一个半步尸体下了台阶,院子里跪满了人。
耿师傅再呼:“师叔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