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当年被炮派逼得家破人亡的祖先的活动的,这的水土不适合他们扎根。” 景持盈对这人有点刮目相看了,不错啊,还有这眼光! 她记得,景一乾曾经就说过,如今的炮派,除了海外分舵,大多数精英是集中在帝都的,别的地方不可能有。 说起这个,关荫来了谈兴,往路边一蹲,把景持盈当成倾听对象,又说:“知道为什么他们只能往中枢跑吗?” 景持盈摇头,她对炮派没一点好感,根本不稀罕打听那些消息。 “因为地方上没有任何油水给他们捞,没油水,他们就没法生存,除非发展有钱人当成员,还要让这些傻帽自己掏钱养那么一群人,但这很难!”关荫记得,上学的时候炮派去校园宣传,还动员他们加入呢,关荫从来都对那帮人没好感,自然不用说加入的事情了。 景持盈听懂了,道:“那就是说,地方上没有他们的土壤了呗?那,十多年前兴起的一波参加炮派的热潮,那是怎么回事?” “扯淡的热潮,不过是当时的二鬼子手里掌握了不少宣传平台,吹嘘而已。”关荫一挥手,笑吟吟地道,“而且,把人手集中到帝都,也利于他们随时准备夺权。东番没回来的时候,内陆有些人就盼望着能搞选举,一回来,这些人失望了,所谓年年岁岁望东番,王师只剩嘴炮连。后来,这帮人就试图把力量攥成拳头,在他们的洋爹的支持下搞复辟,所以才有了那次所谓的热潮,这就叫王师遗孤嘴炮连,喷丢澎湖丢东番,想要夺权没文案,搬出电脑抄当年。” 景持盈笑的前仰后合,关荫说的事情,她也听说过,三年前,炮派又试图“公投选举”,方宗古知道这群战五渣,就没反对,结果炮派自己闹笑话,小马哥在帝都,菜菜子去了西南,发表电视讲话当天,拿出演讲稿读了半天,群众乐翻了,原来,这帮蠢货拿着当年委座“大反攻”的演讲稿,改了一下时间就当宣传动员了。 三年前,成员还有小八百万,人家宣传的是三千万,演讲完毕,退的一大批,如今在册登记的炮派成员连三百万都够呛。 根据某退出的核心成员说,这不到三百万的成员里,还有一大批是炮派给出党费,每月按时发几十块钱补助的农村人口。 “就这么一帮蠢货,天天做春秋大梦,还想对付我?”关荫嗤之以鼻,“也就是我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您那叫不一般见识么,那叫扒人家祖坟,就您那一首诗,炮派都被您那一张嘴给骂成孙子了,您还要怎么着? “我跟你说……”关荫这种自带干粮的五毛,一逮着机会就想过足嘴瘾。 后头有人厉声斥责道:“无聊,背后说人坏话的都不是好东西!” 回头一看,说谁来谁,黎坪一帮十来个人扛着设备,横眉竖目地瞪着关荫,看那架势,好像要打架。 景持盈连忙往后头溜,有什么事,让胆子大的人去,她是景一乾的女儿,有些话不好说。 关荫懒洋洋地看了看那帮人,摆摆手:“别那么生气,我一群众,抨击抨击在野团体,那没什么不好。再说,什么叫背后说?我这不当着你们的面说呢么,你们有意见?要封杀我?” 就要封杀你怎么着? 关荫双手一摊:“那没办法,我得反抗,你们等下,我发个微博!” 黎坪几个人立马跑,先不跟你一般见识,等将来我们掌了权,再好好炮制炮制这种不听话的人,集中营,渣滓洞,全给你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