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奎克托斯站在灯火通明的宫入口,披着灰色斗篷的强壮躯,隐藏在无人注意的影之中。
闹的喧哗声从宫中传出,似乎新城主正在举行宴会,庆祝嫉妒的对手死亡。
只是行走在宫外的士卒,脸上却丝毫看不到喜色,战战兢兢看不到曾经英勇的一面。
几辆运送酒桶和食物的马车驶来,车轮压在泥土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突然,其中一辆马车的车轮陷再土坑中,装满酒桶的车倾斜,一个安防不牢的酒桶滚落下来,“哐”的一声摔在地上,鲜红的葡萄酒散落一地。
领队的商人察觉到这边的况,赶过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鞭子,负责押送的奴隶根本不敢躲,眼睛抖动着承受鞭打。
就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边的况吸引时,一道黑影转眼之间窜入车底。
一个守卫揉了揉眼睛,刚要走上去查看,却被商人拦住,挑着眉头,手里的鞭子上下敲打“城主大人急需这些东西,你想要阻拦”
守卫瞪着眼睛刚要发作,就被同伴拦了下来,面带谄媚的说道“哪能啊,新人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快请进、请进。”
商人冷哼一声,面带不屑的横了前一个守卫一眼,然后呵骂着,催促奴隶快点前进。
“大哥,有人”守卫还想分辨,只是他的同伴却摇了摇头,眼神逐渐变得锐利起来。
“别管。”他看着马车驶入宫的大门,轻轻叹了口气“您何必回来呢”
奎克托斯听不到守卫的声音,他冷静的抓着车,体随着马车上下浮动,等马车刚一停下,就悄无声息的从车下滚出,窜入旁边的影之中。
商人正在招呼奴隶搬货,声音中充满了高高在上的意味。
奎克托斯冷静的观察了片刻,顺着绿化用的灌木丛,一点点的摸到宫的窗户旁,然后轻轻一跃,手脚并用沿着宫外请迅速爬上房顶。
他自小生活在这座宫中,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极为熟悉,曾经有一段时间,爬上宫的房顶,然后在宫之间来回穿梭,就是他最大了乐趣。
只不过这一次,乐趣是没有了,有的只是仇恨。
顺着宫侧面高高的窗户,正好可以看到宫内的一切。
新城主似乎有些得意忘形,坐在高高的主座上,怀里搂着两个美女上下其手,另外又有一个美女,穿着暴露站在旁边,专门负责倒酒,然后又怀里的两个美女,分别含在口中喂给新城主。
下方的大厅里,新城主的亲信们正在痛快的狂饮,不时偷摸一把路过侍女的股,引发一声哼,和一堆肆无忌惮的笑声。
奎克托斯缓慢的抽出长刀,却不想刀映衬的月光正好照在新城主的眼睛上。
新城主本能的望向窗外,正好对上奎克托斯充满仇恨的眼睛,他先是一愣,随即脸色大变,一把推开怀里的女人,大吼一声“有刺客。”
原本还在喝酒玩了的洛巴斯战士听到声音,立刻抽出武器站起,一部分人冲向主座保护新城主,另一部分人则冲向新城主所看的窗户。
然后当看到奎克托斯的时候,他们的脸色无不大便,险些拿不稳刀剑,声音颤抖的说道“怎么可能是你。”
奎克托斯面无表,从被新城主喝破行迹,他就知道没办法暗杀掉对方,反而不在患得患失,静静的持刀看着新城主的手下组织好防御。
“为什么你还活着”新城主面露恐惧,在这个神灵真实存在的世界,死者复生并不是什么让人难以想到的事。
但被复生,也同样意味着这个人已经走出神灵的视线,不能在当做普通人对待,这才是他恐惧的原因。
奎克托斯没有解释,单手抓住房顶的突出部分,子一晃已经踹破窗户,落入到新生猪和他的手下对面。
“你不是像杀我吗那就再来一次吧。”说罢,奎克托斯已经冲了上去。
新城主的脸色沉的几乎能挤出水来,怒吼着“杀了他,杀了他,有任何事,我来承担。”
不用新城主提醒,手下的一群悍勇战士已经冲上去了,毕竟他们已经跟随了新城主,其中一些还参与了围杀奎克托斯的行动,后者肯定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面对攻向自己的刀剑,奎克托斯不退反进,霎时间刚刚还充满欢笑的宫,变成了血与的舞台。
奎克托斯没有辜负自己的名声,手起刀落之间,便将敌人斩杀,并不断向新城主推进。
眼见手下越来越少,敌人距离自己却越来越近,新城主再也坚持不住了,丢下手下就往宫里面跑,边跑还便召唤守卫。
奎克托斯杀出宫,后留下无数的残肢和惨叫,迎接他的却是数量更多的守卫。
“你们要阻我”奎克托斯瞪着猩红眼睛,上的兜帽斗篷早已经扔掉了,鲜血染红的健硕的肌,宛如一个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鬼。
从小经历杀戮洗礼的守卫们并没有畏惧,然而他们迟疑了片刻之后,却让开了道路,因为奎克托斯曾经带领他们杀敌,是他们的战友和领袖。
奎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