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就把针管扎进药瓶里,一边缓慢的抽拉,一边说:“这玩意只要你试一次……”
再接下来,李乾说了些什么秦矜都听不进去了,嘴巴被人死死捂住,眼睛只能紧盯着那个针管,即便挣扎中手臂被搓红,她也没有放弃挣扎。
她摸到了耳麦,凭记忆按开了对话键。
就在李乾拿着针管跃跃欲试的时候,秦矜突然出声叫道 :“李乾,你在我的场子吸毒,我可以全当看不见,但你这样又是何必……”
“呵,这世界上只有死人才不会乱说话……”李乾说着就在空气中推动着注射器,冰凉的细密水珠落下,“可我怎么舍得你死呢?对不对?我要你跟我一起快活,这东西有多快活你怕是还不知道。”
秦矜一直用言语拖延,僵持了一会儿,李乾也不耐烦了。
“上次你男朋友差点要我死,要是他知道你沾了毒……”李乾说着就笑了起来,表情狰狞的很。
眼看着那个针管要扎进她的皮肤,秦矜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她不知道这东西注射进去她的人生将会是怎样。
【砰——】
一声重击,门板被撞开,原本堵在门口的两个小弟也被撞倒在地上。
“谁他妈——”
李乾叫骂着转身,秦矜睁开眼,看到小勇带着店里数十名员工,人手拎着一个棒球棍冲了进来。
灯被打开,桌上的注射器和毒.品,被几人按住的秦矜,局面不用解释所有人都一清二楚。
李斌扔掉烟蒂,咒骂一声:“草!”
秦矜反应过来时,一群人已经在包厢里打了开来,酒瓶、吊灯、桌子无一幸免。
原本控制秦矜的那两个兄弟也加入了战斗,秦矜在一阵打砸声中摸到卫生间,打开门锁,刚扶起英子就被那个波.霸妹拦住了。
秦矜把英子护在身后,没好气的骂道:“滚开。”
“秦矜!今天这事闹这么大,你别想走!”波.霸妹说着就扑上来和秦矜撕扯。
秦矜被她一推,整个人向后倒去,后脑勺撞倒墙,手肘磕在墙上才稳住了身子。
英子此时已经昏倒在了一旁。秦矜揉着后脑勺,伸手一把扯过那女人的长发,“你丫吸.毒等着坐牢吧!”
卫生间里空间本来就狭小,包厢里一片打砸声,秦矜只能扯着那女人在卫生间一较高下。
突然,那波.霸妹摸过洗手台上的烟灰缸,猛地砸向秦矜的头。
眼前一片空白,秦矜扶着墙缓缓倒了下去。
在她失去意识前,听见酒吧外传来了警笛声。
终于,来了。
***
机场。
晚上十一点一刻,许迟推着行李箱在到达大厅四下张望。
秦矜的电话一直打不通,许迟不禁有些担心。难不成是来机场的路上出了什么岔子?
就在许迟准备再打一通时,秦放的来电抢先一步。
“秦放?”许迟接起来,下意识问道:“秦矜和你在一起?”
电话那头的秦放先是一怔,随即应声说:“是。”
许迟听出秦放的不对劲,继续问:“秦矜说晚上要来机场接我,你们还在路上吗?”
秦放顿了顿,淡声说道:“秦矜这边出了点儿事,你直接来南山医院吧,我在这儿呢。”
***
耳边是滴滴作响的机器声,眼前一片模糊,空气中有一丝寒意。
秦矜缓缓睁开眼睛,视线逐渐变得清晰,米白色的天花板没有花纹,略显苍白。和床单的颜色相同。
稍稍偏头,瞥见还在滴答的吊瓶,顺着输液管看到自己手背。记忆慢慢回巢。
包厢里的‘乱战’,英子的满身伤痕,李乾的恶心嘴脸,还有那令人喘不过气来的针管。
秦矜望着天花板,沉叹一声,想要出声叫人来,却发现自己口干舌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稍稍皱眉,额头某处阵阵作痛,秦矜这才注意到头上缠着的纱布。
哦,还有那个无脑波.霸妹,那一烟灰缸砸下来真够狠的。
病房外。
“许迟,刚才警方那边来电话了,看秦矜什么时候醒,可以的话就做个笔录,那帮人一个都跑不了,全都超标!而且还有几个身上还带了粉,牢底得坐穿了。”
秦矜躺在病床上听见秦放叫住许迟,心里不禁揪了一下。
“对了,那伙人里面有个女的嚷嚷着说秦矜把她打得内伤,闹了一宿现在去验伤了。”
许迟拿着药单,停下来对秦放说:“我已经请律师朋友赶过来了,秦矜的伤势报告也备份给警方了,就算他们不纠缠,我也会多起诉几项,故意伤人罪、强迫他人注射毒品罪、故意恐吓他人等等。”
总之,许迟会利用一切人脉关系和合法手段,让他们所有人坐穿牢底。
秦放点点头,那女人的确是无理取闹,现在脑震荡的是秦矜,躺进医院的也是秦矜。而且那女人还涉嫌吸毒,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