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依依却确实很累,虽然事态的发展确实很难预料,但是现在对她来说,保持自己健康,让孩子平安生下来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其他事情,再说吧。
而此时隔了时空,萧绎梦的从梦中惊醒过来。
他梦到了苏依依身怀六甲,坠入了万丈深渊中。
守在外面的如海听到动静连忙进来,“皇上,您醒了?”
萧绎靠在龙床上,无奈的捏了捏眉心,梦都是假的,他这样告诉自己,可是还是忍不住担心。
然而担心又有什么用呢?
他没办法穿越时空回去守着她。
又是一个不眠的夜晚,早上他直接推了早朝,去了情深楼。
过去几年间他来情深楼的次数很多,为了避免影响太学的正常教学,他免去了各种接驾的仪式,甚至有的时候他过来,太学的祭酒都不知道这事儿。
无关紧要,他来只是因为他想他的妻子罢了。
情深楼建成之后,虽然坐落在太学,但是绝对不许人进入,只有萧绎的手谕才能进去,而且逗留时间都有严格的规定,所以对于太学的学生来说非常的具有神秘感。
经常有人远远在情深楼四周观望,但是并不敢太靠近,因为有严格的把守。
萧绎换了便装站在顶楼,虽然他知道他这样站在这里一天也没有任何意义,可是,他就是不想走,仿佛站在这里就能离苏依依近一点。
孤云跟如海站在楼下看着,就算是他们两个,萧绎也不会让他们一起跟上去。
“爷又想娘娘了?”孤云问。
如海叹息一声,“皇上何时能不想呢?昨夜也不知怎么了,难得早睡了一会儿,半夜竟然醒了,之后就没合眼,一早就出宫来这里了。想必是梦到娘娘了。你说这娘娘都走了好几年了,皇上怎么就……哎……,前阵子丞相带头上书让皇上重新立后,你都不知道皇上懂了多大的怒。也亏的是丞相大人,换了别人,只怕皇上得看了他们的头。可是,皇上正直壮年,总不能就这么过一辈子吧?前几日我去给太后请安,听到太后跟长公主在一处说话,太后也想着皇上是不是能选个秀,身边有个女人,说不定皇上就不会这么想着娘娘了。”
如海毕竟跟孤云不一样,孤云跟了萧绎很多年,也是亲眼见证了萧绎跟苏依依是怎们相识相知相爱,还有,他也是为数不多知道当年苏依依是怎么用自己的命去换萧绎的。
所以,他比如海更能理解萧绎对苏依依的心思。
“你说太后想给爷选妃?这怎么可能呢?太后应该很清楚爷心里只有娘娘一个人。”孤云道。
如海:“太后心里也是当皇后娘娘是亲女儿一样,当年皇后娘娘还在的时候,太后什么好东西不给娘娘留着?娘娘后来胃口不好,太后都想方设法的自己下厨给娘娘做。可是,太后就只有皇上这一个儿子。你说做亲娘的哪忍心看儿子这样?太后可不也知道选谁来也比不上娘娘,可好歹叫皇上有个心里寄托啊。”
“不可能……什么人!”
此时,莲花池畔的花丛中发出了簌簌的声音,孤云h立刻呵斥了一声,守卫即可冲上去调查,居然从花丛中拉出了一个红衣少女。
“别杀我别杀我,我……我不是坏人!”少女被这阵仗吓到了,连忙开口道歉。
可是萧绎在楼上,居然有人擅闯,简直是找死!
守卫立刻要动手,如海却连忙拦住了。
“怎么了?”孤云有些不明白。
如海连忙走过去拉开了守卫,问那个姑娘,“你是什么人?”
少女连忙解释,“臣女臣女是这太学的学生,家父是刑部侍郎梁健,臣女叫梁诗诗。”
“原来是梁侍郎的千金啊。你怎么会来这里?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如海问。
梁诗诗:“臣女知道,也知道不能靠近,可是臣女的宠物不见了,那是臣女养了好几年的,有人看到它跑到这边来了,臣女怕它掉进了莲花池中,所以冒险过来找到,没想着要惊扰圣驾,还请公公饶了臣女这一回。”
“什么宠物?”孤云问。
“一只白色的猫儿,是臣女小时候母亲送臣女的。”
此时正好有人在旁边找到了那只白猫,给抱着送了过来。那猫儿看到梁诗诗确实认识i梁诗诗脸上的担忧也不是骗人。
何况毕竟是朝廷官员的女人,所以孤云也没再计较,叫人检查了猫儿,也没什么刻意之处,边叫人送梁诗诗回家,顺便核实身份。
这边萧绎却从情深楼里出来了,外面的骚动也好,多出来了一个陌生少女也好,根本如不得他的眼,直接起驾回宫了。
倒是孤云还是觉得如海的反应有些奇怪,回程的途中去问他,“你是认识那梁诗诗,为什么拦着守卫?要知道她若真是刺客,伤到了爷可如何是好?”
虽然萧绎的武功登峰造极,根本不可能被人轻易伤到,可是以防万一总是不会错的。
如海却是一脸春风得意还透着股神秘,凑到孤云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