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啊!”
芸娘一乐,好法子啊。
阿蛮怀疑的瞧着芸娘:“这法子不是李小姐出的主意?”
“当然不是!”她矢口否认:“我原就是糊弄她,是你们没守好大后方,才让她从墙上翻了过去,怎地能怪我!”
她瞧着阿蛮仿似并不是极烦闷的模样,好奇道:“你们想好法子对付她了?”
阿蛮一点头,却防着她,再不将自家法子说出去,免得芸娘又卖给了景如素。
此时殷人离手中捏着一只包子出了伙房,正站在檐下同李氏说话。
“搬家是极费功夫之事,不若婶子带着几个娃儿去帮你?”李氏关心道。
要搬家?芸娘竖着耳朵听,殷人离却回头乜斜了她一眼,转身恭敬道:“原本就没什么东西,并不难搬,侄儿带着阿蛮,再往衙门里寻几个杂役,也就差不离了。”
李氏听罢,一点头,又问起了前事:“养养身子再去坝上。芸娘他们几个此前去你那处呆了整整一日,说你病情有些反复,婶子同阿婆极为担心。后面听几次想上门,又有事耽搁……”
殷人离听闻,转头往芸娘面上再瞧过,放一提嘴角,做出吃惊的模样:“芸妹妹何时去我那处瞧过我?许是我病的深昏迷了过去,未曾瞧见她呢。”
李氏对芸娘策划的高俊之事只知道经过,未曾留意确切时间,自是未想到芸娘扯谎去探病之日就是活捉高俊之时。
此时殷人离转头,淡淡问向阿蛮:“这些日子,李小姐可曾前去看过我?”
芸娘忙忙向阿蛮使眼色,低声央求他:“二十两银子,快帮我说句好话!”
然此时殷人离却踱了过去,盯着阿蛮一字一句道:“细细想想,如若这点事也想不清楚,便莫跟我回京了……”
阿蛮一惊,脑门上冷汗涌出,立刻毕恭毕敬对檐下李氏一拱手:“禀夫人,这几日都未见过李小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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