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芸娘并无露脸的意图,便“啊”了一声,又急忙忙分辩:“我什么都没瞧见,真的,什么都没瞧见!”
殷人离平日多冷面,石伢自来有些惧怕他,是以想将自己立刻从这事中摘开,说的便有些多:“这位阿姐的衣衫不是你拨开的,你的手方才也没放在她……她……”
他已经大到知道男女有别,知道身体有些地方不好直呼其名,便隐晦说道:“没放在她穿胸衣的地方……”
几句话说出来,那姑娘面上羞意更甚了几分,殷人离的脸色更黑了几分。
石伢自觉今日只靠自己怕是无法身而退,一咬牙,跑去树下,抱着树身子摇了摇,口中央求道:“阿姐,阿姐!”
树上没有动静。
石伢慌忙往地上寻了块小石头,瞄准树冠往上丢去,但见树冠抖了两抖,有个胖丫头抱着树身子扑通一声滑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