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半晌,他一蹙眉,又转头对身旁站岗的衙役道:“这案子听着是有些蹊跷,你家大人平日都是这般判案的?”
那衙役忖着再不为自家大人辩驳,只怕事后被人知晓,大人一怒之下扣了他的俸禄可就得不偿失。
他眼角往四处看过,方扭过头前倾身子,正要将嘴凑过去,从大堂里便传出一声中气十足的男童唱喝声:“‘江宁义『妓』’到——”
眼前的耳朵眼便远离了衙役,殷人离又往大堂后门缝隙处贴过去,眼风虽只将将扫到门板上被拍扁了的犯人身上,可大堂上的声音却听的清清楚楚。
衙门外,石伢凑在大堂门口喊了一嗓子,便撒腿跑去了路旁,帮着芸娘和柳香君,将骡车上的牌匾抬了下来。
芸娘忍了又忍,依然压低了声音埋怨:“怎地才来?刘阿叔被打死,我找你赔命!”
柳香君正吃力的抬起牌匾一侧,未来的及上妆的素面涨的通红,吃力辩解:“姑『奶』『奶』,你瞧满大街还能找见几辆骡车?如今死骡子比活骡子多的多,我能这时候来已极不易了……”
一阵风吹来,匾额上罩着的绸布被吹下,匾额上原本矫若惊龙的圣上手书,竟成了模糊一团。
“怎的会这样?”芸娘大惊失『色』。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我在古代卖内衣》,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