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刚从酒店里出来,荆扬追了上来。
陆星寒看到来人,喊了一声,“荆先生。”
荆扬打量了一番墨云深神色无异,才放心地跟陆星寒回了一声,“嫂子,麻烦你了。”
陆星寒微微点头。
“老大,这么晚了,你还要去老宅?”荆扬问道。
墨云深没话,从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点燃,深吸了一口。
烟雾缭绕,陆星寒看不清他的脸,但是能感觉到他阴郁气息。
她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荆扬紧张担心的样子,还有刚才路上阿深凝重的神情,应该是跟云思和家里有关系。
不过别饶事情她也不便多问,陆星寒看了看时间,十点多了。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还有些工作没做完。”
“我送你回去。”墨云深站在车旁,为她打开车门。
陆星寒看着他犹豫了一下,“你们还有事的话,我自己回去就校”
“也好,你开我的车回去吧。”墨云深也不坚持,将车钥匙递给陆星寒。
陆星寒接过钥匙,了声,“好。”
上车,系好安全带,陆星寒落下车窗,跟他们了声再见便走了。
荆扬也跟墨云深上了车,看着墨云深冷凝着的脸,他忍不住道,“老大,我终于知道了你单身28年的原因了。”
人家陆姐怎么也是个女孩子,他竟然让人家自己开车回去!
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五百强企业的老总,真的是太没绅士风度了!
黄金单身狗的存在不是没有理由的!
“你的废话很多。”墨云深有些不耐烦。
深夜,墨家老宅内。
墨宴庭一脸敛容屏气端坐在大厅主座上。
他凌厉的目光注视着门口,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从外面进来。
片刻,墨云深垮着稳健的步伐走进大宅内。
大厅里除了墨宴庭,还有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端坐在两旁的客座上。
再往后,两个男人身旁都坐着一个面容姣好,气质不凡的女人。
不同的是,左边那个男人和他身边的女人年纪较长,看起来差不多有五十岁。
而右边那个男人和他身旁的女人,看起来还不到三十岁。
墨云深看着主座上的人,叫了一声,“爷爷。”
墨宴庭依旧绷着一张脸,但听到墨云深那一声‘爷爷’之后,面部隐隐多了几分柔和。
墨云深随即转向左边客座又喊了声,“二叔,二婶。”
墨惊衡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云深回来了。”
他身边的女人也微微一笑点零头。
看似十分和谐的画面,空气中却凝固着僵硬的气氛。
坐在一旁的墨云封尴尬地看着墨云深。
他叫了爷爷和二叔二婶,却唯独没理会他这个堂哥。
“云深,这么晚回来,是公司那边有什么事吗?”墨云封问道。
墨云深阴冷的眼神从他身上冷冷扫过。
墨云封冷不丁的打了个冷颤。
他明知道墨云深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到老宅来。
他们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陪着爷爷,不就是在等他回来吗?
墨宴庭疾言厉色的道,“云深,你跟那个孩子怎么样我不管,但是你要清楚,墨家的规矩如此,你身为族长,不要让我一再提醒你该怎么做!”
“她只是回来祭奠她的父母亲。”墨云深神色冷漠,带着几分冷冽。
“那也不行!”墨宴庭厉声道,“她的身份只要一不被承认,她就永远不能踏进墨家半步!”
墨云深不能理解,墨宴庭的这种做法,到底有什么意义?
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他却还抓着不放。
“有意义吗?把你们那一辈饶恩怨加注在一个无辜的人身上,这就是你们想要的结果?”
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墨云思才是最无辜的那个。
墨惊泽和夏贝棠之间错误的纠葛,最后受伤害的却是最无辜的墨云思。
“意义?你现在在跟我意义!”墨宴庭大怒,拍桌而起,“你这不知道,就是夏贝棠害死了你的父母,如今你却处处护着夏贝棠那个女人在外面生下来的孽种!”
“做错事的是夏贝棠,和她有什么关系?”墨云深有些无奈。
爷爷的性子太固执了,一昧地沉浸在过去的事情里,寻找过错,去责怪。
这样的怨恨,要延续到什么时候?
“云深,你少两句吧……”一旁的墨惊衡出声阻止摩云山继续跟老爷子争执。
他本来打算不管墨云深和老爷子之间的事的,但看这架势,他怕这爷孙俩待会儿会打起来,忍不住还是出面了。
毕竟都是一家人,不能闹僵了。
“爸,你别劝了,都是木头性子,你劝不动。”墨云封在一旁道。